韋刑的話說的很委婉,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我和宮內夫人發生關係,這要是傳出去,對我乃至整個西北軍都影響太壞,也會引發管事和平民們的眾怒,後果不堪設想。
我滿不在乎地一笑,擺手說道:“韋刑,此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
“是!大統領是聰明人,自然會明白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屬下多慮了。”韋刑順著我的話轉彎抹角的勸道。
“嗬嗬!”我輕笑一聲。沒再多說。
我沒有帶多餘的護衛,也沒乘馬車,隻帶項家兄弟二人,騎馬前往王宮。
剛才韋刑勸言的時候。我不以為然,但過後仔細想想,覺得韋刑說的也對,不管自己和瓊花夫人有什麼樣的約定,但該避諱的地方還是應該注意一些。
在去往王宮的路上,我特意繞了一個彎路,轉到王宮的後身,從北麵的後門進入。
王宮。瓊花夫人寢宮。
我到時,瓊花夫人剛剛洗過澡,穿著寬鬆的便裝,身上少了胭脂粉黛的幽香。倒多了幾分她自身迷人的體香。
就連我都不得不承認,瓊花夫人對男人很有一套,她很清楚用什麼樣的方法能勾起男人的興趣。
瓊花夫人笑盈盈走到我近前,說道:“王大統領對今天的結果很滿意吧?”
我對上她的目光,含笑點頭,說道:“這多虧有夫人幫忙。”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玉霜,蕭玉霜。”瓊花夫人動作優雅又慵懶地坐到躺椅上。
蕭玉霜!我點點頭,笑道:“我記下了。”
“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秦城處處與大統領作對,今日完全可借綺玉一事重重罰他,大統領為何要攔阻我?”蕭玉霜好奇地看著我,問道。
我聳聳肩,淡然說道:“有些人固然可惡,但他還是有存在的價值。”
蕭玉霜對我的話似懂非懂,不過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她也聰明的沒再多問。
她輕笑著說道:“綺玉是假,大統領稱王已無阻力,不知大統領準備何時登頂王位?”其實蕭玉霜想知道的是自己什麼時候能成為王上夫人,隻是她也明白,以我桀驁不遜的性格,如果追問的緊了,我對她定會生出厭惡之意,所以她拐彎抹角的問我什麼時候稱王。
我想了想。幽幽說道:“取下聞仲首級之時,就是我稱王之日。”
蕭玉霜眼珠轉了轉,別有深意地問道:“難道大統領不怕夜長夢多嗎?”
“哈哈!”我仰麵而笑,說道:“要取聞仲性命,最多三個月而已。”
蕭玉霜看著我,久久無語。目前聞仲龜縮在白宛城,雖與王城近在咫尺,但白宛城的城防也十分堅固,而且還有善於箭射的九黎軍在其中,我麾下大軍雖眾,但想強行攻下白宛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她不知道我的信心是從哪來的。
沒在就此事與我爭論。蕭玉霜話鋒一轉,切入正題,說道:“大統領,有件事我必須的提醒你!”說著話,她向我招招手,讓我到她的近前。
我不解地挑起眉毛,走到躺椅近前,看著半臥在上麵的蕭玉霜,問道:“什麼事?”
蕭玉霜伸手拉著我的衣袖,讓我坐到她的旁邊,如蔥的玉指在我胸前緩緩劃動,輕聲說道:“大統領絕不能讓綺玉一事泄露出去。不然的話……”她沒有把話說完,但臉上已露出驚恐之色。
我自然明白綺玉的事情如果外露對自己的影響會有多大,我抓住蕭玉霜在自己胸前遊動的小手,冷笑著說道:“隻要問完綺玉的口供,我就會把她送走,此事到此也就告一終結。”
“那還不夠!”蕭玉霜坐起身,從我的身後將我摟住,同時在我耳邊柔聲說道:“那些夫人們都清楚事情的原委,雖然她們答應我不會外泄,但萬一哪天說漏嘴了怎麼辦?亦或是日後用此事要挾大統領,豈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