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痛端木焱根本不在乎,反而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捏了一下,然後就看見他微微的上揚嘴角。
看到他們兩互動的小動作,韓思琪更是氣得臉色鐵青,卻又不好發作,隻好忍著。
於是,四個女人各懷鬼胎的坐在了四方。
唐小幽和韓思琪坐了個對門,端木焱坐在了唐小幽的身邊,一隻手始終放在她的腰上。
唐小幽的上手是端木夫人,下手是林虹。
端木夫人笑著說,“小幽,你在我下手可就準備等著輸了,我是不會給你吃一張牌的。”
唐小幽也笑了笑,“還沒有打呢,指不定誰贏誰輸。”
韓思琪收回怨恨的目光,笑著對端木夫人說,“幹媽,你要什麼牌可得暗示我,我一定會打給你的,讓你今天做個大贏家。”
端木夫人笑著拍了拍韓思琪的手背,“還是你這孩子好,知道怎麼討幹媽歡心,好,那幹媽可就不客氣了。”
然後她又看向林虹,“阿虹啊,你這個女人就是跟我親,你今天也就準備輸吧。”
林虹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唉,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這句話還真的不假,你看看,我這個親媽還不如你這個幹媽親。”
“媽……”韓思琪嬌嗔了林虹一眼,“我這不是坐在你下手嗎,我要是坐在你上手肯定也會讓著你的。”
端木夫人讚賞的點點頭,“嗯,這孩子懂事,知道尊重長輩。”
唐小幽聽著他們聊天,一句話也懶得說,隻是癟癟嘴,一群帶著假麵具生活的人,跟她們打牌真是沒勁!
唐小幽這種跟不上節奏的消極態度,全部落進了端木焱的眼裏,他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捏了捏。
唐小幽知道是這個家夥在給她暗示了,她先是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這個家夥一腳,出出氣。
然後才滿臉堆著假笑說,“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一會韓伯母要什麼牌就直接跟我說,我一定也會打給你的。”
林虹看了看自己的牌,不客氣的說著,“呀,還別說,我要是吃一個三條就聽牌了。”
“哦,三條是吧,我還真有。”唐小幽說著,就拿出一張三條打了出去。
林虹也果然吃了,“我聽牌了,看來今天我才是個贏家了。”
端木夫人卻不緊不慢的說,“實話說,頭牌一撂,撂到雞叫!”
打麻將的人都知道,頭牌是不能胡的,頭牌叫開水壺,燙手。
如果誰頭牌胡了,那麼就表示誰今天輸定了,因為後麵的運氣會差到你想撞牆。
林虹卻不以為然,“我就不信這個邪,今天我就胡頭牌。”
一圈過來,又是唐小幽出牌,隻見她笑看著林虹,“韓伯母,你聽什麼牌,我打給你。”
這次林虹卻說,“不用了,你們都還沒有聽牌,我自摸來得及。”
端木夫人說,“是啊,我確實還沒有聽牌,思琪,小幽,你們聽牌沒有?”
“沒有。”
兩個人同時回答,然後又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雖然帶著笑意,眼神裏卻充滿了敵意。
結果就是,打了幾圈,都沒有人胡牌,唐小幽看到這些人如此較真很想笑。
如果不是她身後有一直手在捏著的話,她肯定會大聲的笑出來。
牌又到了她的手中,她拿著牌看了看林虹,試探的問,“韓伯母,你要胡牌不?”
“我自摸。”林虹還是那句話。
唐小幽又看了看端木夫人,問道,“夫人,你要胡牌不?”
端木夫人看了唐小幽一眼,緩緩地說,“我還沒有聽牌。”
好吧,打牌都這麼矜持,真是沒有辦法。
唐小幽又看向韓思琪,問道,“思琪姐姐,你呢?”
這聲思琪姐姐叫韓思琪心裏跟吃了一個蒼蠅一樣,難受得不行,她剜了唐小幽一眼,冷冷的說,“不胡。”
見大家都不胡牌,唐小幽舉起手上的牌,給大家看,“你們要是都不胡,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她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放,又把自己麵前的牌推到,“自摸,門清,清一色,一條龍……”
然後她又看向端木焱,“我不會算,你幫我算算看,這一家得付我多少錢?”
端木焱笑了笑,“我也不會算,看她們怎麼算就怎麼算。”
桌子上的其他三家已經全都傻了,這第一牌就開這麼大?
好半天,端木夫人才說,“我家兒子說得不假,小丫頭果然厲害啊,這一牌就胡了四十八番,也就是一家四千八百塊。”
“哇,好多錢啊?”唐小幽忍不住一陣激動,她以前都是打來玩的,很少賭錢,根本沒有想過這一牌能有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