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客廳裏,隻有壁燈還開著。
那柔弱的光,讓整個客廳,仿佛是罩上了一層淡淡的月光。
他坐在沙發上,一手擱在沙發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無一下的敲擊著扶手。
眉峰微聚,薄薄的嘴唇抿著。
深邃的眸子裏,流淌著比這夜色還深沉的黝黑。
焦灼卻又無奈的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麵,期待著下一個呼吸,安蕎的身影就能出現在門外。
一束亮光,由遠及近的終於照亮了外麵的花園。
如塑像般的秦昭天,騰的跟裝了彈簧一樣的從沙發上,跳起來。
幾步來到門邊。
透過玻璃門,他可以很好的看見外麵的花園。
肯的車停在柵欄外。
他打開車門,伸手攙著安蕎小心的下車來。
然後,俯身臉頰貼近安蕎的臉側,不知對安蕎說了句什麼。
安蕎輕輕頷首。
沒說話。
肯笑著,讓開身體,安蕎對他揮揮手,示意他上車。
肯上車之後,卻沒有立即就走。
而是,頭探出車窗外,示意安蕎先進來。
安蕎轉身,推開柵欄門。
不疾不徐的朝屋裏走來。
走到門口,轉身,朝還沒走的肯,再次揮揮手。
等車子啟動之後。
安蕎才掏出鑰匙,就在她正要開門的時候。
秦昭天猛的將門推開,一把將愣神的安蕎,給抓了進來。
順勢把安蕎給壓在靠門的牆上。
呼吸急促的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低頭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