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是急的連腳都用上了。
見裏麵的人,依舊沒開門的意思。
急的眼睛都紅了。
退開幾步,喘著粗氣,使出全身的力氣,開始用身體去撞門。
裏麵的人,聽見肯的撞門聲。
矮胖的禿頭,看下衣櫥,眨下眼。
他們就領會過來。
將安蕎抱起,塞進了衣櫥。
然後,去洗手間扯出幾條浴巾,將她遮擋起來。
安置好安蕎。
其中,四個人坐下,圍著桌子抓起桌上的撲克,玩起來。
另外兩個,過去開開門。
門猝然開開,正準備再次撞門的肯,沒收住,就直接衝了進去。
站在屋裏。
四處一看,沒看見安蕎的身影,“人呢?你們把她藏那了?蕎、蕎!”
肯大叫著,在屋裏亂竄,洗手間,窗簾後,到處的找。
在見他朝衣櫥走去的時候,屋裏的兩個人過去,不著痕跡的將肯推開一邊!
漢語不流利的肯,跟他們僵持起來。
一邊要看,一邊不讓。
就在這時,他們出去投訴有人亂闖的人,帶著保安,跟客房服務員走進來。
肯見來了人,急了。
一急,更說的不利索了。
坐在車裏,一路疾馳奔來的秦昭天,在聽到安蕎進了酒店,心咚一下掉下深淵。
他都能聽見自己的心碎成片的聲音。
他雙手握成拳,指甲掐進掌心。
鮮紅的血,順著縫隙,一滴滴的低落。
他沒有說話,也沒動。
就坐在那,跟座雕像似的。
沒看見他手上低落血跡的在盛元廷他們,雖然感覺他連呼吸的是平穩的。
卻無端的覺得,這樣的他,更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