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他哪裏放過她了?
當她渾身無力的睜開眼醒來。
天都黑了不知道多久了,肚子也餓的咕咕叫!
這個魔鬼!
安蕎恨的是牙癢癢的,癱在那摩拳擦掌的!恨不得能有力氣,一腳將他踹回小傑那邊去!
“醒了?”
神清氣爽的秦昭天,穿著家居服,滿麵春風的端著個小碗進來。
安蕎喉嚨裏,嗯了一聲。
躺在那沒動。
“起來,喝燕窩!”
秦昭天隔著被子,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
“起不來!”
安蕎沙啞著嗓子道。
“我扶你!”
秦昭天放下碗。
俯身,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扶起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安蕎不悅地白他一眼。
對他的懲罰,表示強烈的不滿。
“喝吧!”
他把碗遞到她麵前。
見安蕎沒動:“是要我喂你嗎?”
“不用!我自己會喝!”
見他抬手拿勺,要喂她。
安蕎果斷的拍開他的手:“我自己來!”
這是真的生氣了?
秦昭天摸下自己的下巴,好像他是過分了點。
可不是有句話說,小別勝新婚嗎?
他這出去一圈,可不正是小別嗎!
正正小半個月呢!
等她氣鼓鼓的喝完。
秦昭天接過碗,放在一邊,手伸到她腰後,不輕不重的給她按,摩著!
過了一會,曲意奉承地問道:“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