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的這件事情,她覺得如果不把真實的事情告訴歐陽蘇,或許日後又遇到什麼麻煩又解釋不清。
而且更重要的是,白詩相信歐陽蘇。
白詩覺得,這種事情,長時間的瞞著或許還會生出什麼事端,不如和歐陽蘇攤牌,避免發生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我……”白夭夭咬了咬唇,有些不知怎麼說出口。“這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反正……大概就是,我不是白夭夭,我叫白詩。”白詩撓了撓頭,說道。“我來自另外一個地方,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是個人,不是妖。”
歐陽蘇蹙眉:“另外一個地方?”
“這麼說可能讓你有點難相信……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醒來的時候就變成了白夭夭……真正的白夭夭卻附身在玉佩裏麵--就是夜給我的那個玉佩,她是在我行刑前夜托夢找到我的,還多虧了你的靈氣……”
“這麼說,之所以天火對你失效,就是因為你是人?”
白夭夭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
風淩此刻和林靜正捉住了一個貌似是蕭婧妍身邊的婢女,林靜白皙滑嫩的小臉一臉的冷漠疏離,雖不及白夭夭傾城,但身上的氣質讓人害怕。
“誰派你來的?”林靜渾身冷然的氣質讓眼前的婢女一顫。
那個婢女結結巴巴地說道:“奴、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隻是路過啊!”
林靜蹙眉,她不喜歡羅裏吧嗦的人,沒有什麼證據還一個勁兒的給自己解釋,浪費時間又煩人。
那個婢女看見林靜眼中的淡漠,便偷偷的從袖子中拿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向林靜刺去,林靜眼尖,很快就打掉了婢女手中的匕首,將她反過來按壓住。
風淩站在一旁,也是心疼這個婢女沒腦子,竟然在林靜麵前使詐。林靜和他跟了太子殿下多年,林靜從來都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風淩以前訓練她的時候,過了不到半天就適應了所有訓練,林靜對太子殿下忠心無二,下起手來比太子殿下更狠毒。
因此,京城稱林靜和歐陽蘇為“京城兩大殺神”。
他本以為上一次白夭夭咬到她,她會傷到白夭夭的,沒想到竟然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傷害白夭夭。知道蕭婧妍有意陷害白夭夭時,林靜的臉上展現了從未有過的憤怒。
沒想到白夭夭這麼快就能把歐陽蘇和林靜這兩京城聞名的殺神給降伏了啊。
林靜捉住的婢女卻以極快的速度狠狠掐住林靜被白夭夭咬傷的手臂,嘴角掛著一絲狠毒的笑意,林靜疼得手一抖,那個婢女便將林靜甩開要走了。
“該死。”林靜暗罵了一聲,轉頭對風淩說。“你就打算在旁邊看著?”
風淩想解釋什麼:“我……”
“廢物,真不知道殿下養你有何用。”林靜有些不悅,可手太疼了,便用手蓋上了再次裂開的傷痕。
“傷口又裂開了,回去包紮吧。”風淩心疼的抓著林靜手臂,查看上麵的傷疤,說道。“放了就放了吧。”
“皮肉傷,沒事。”林靜沒太在意,打開了風淩的手。
一想到白夭夭被陷害差點死掉的刑場,她就覺得自己太沒用了。那句廢物,既是在罵風淩,也是在罵她自己。
風淩不生氣,繼續解釋道:“到最後都是要放的,殿下把蕭婧妍拋下,出了這麼大的事,再有蕭府的婢女死在這裏,更是讓蕭府惱怒。”
“怕什麼?大不了血洗蕭府。”林靜冷哼一聲。
“我知道你因為白……你家小姐的事情著急,可你這時候出手,反而是在給她惹麻煩。”
林靜沒有搭理,不再說話地跟風淩走了。
而此時,白詩正在和歐陽蘇說著她過去的事情:“……反正大概就是這樣了,我也不知道剛到這個地方來會遇到這麼多事,也沒想到剛蘇醒就碰見你……”
“嗯。”歐陽蘇輕輕應了聲,聲音好聽得直撓白詩心弦。
看著白詩一聲不吭的樣子,歐陽蘇道:“你都告訴了我這麼多事,不如我也跟你講一個故事吧。”
白夭夭好奇地看著歐陽蘇,隻見他的眼中淨是淡然。
“從前有一個女子,她是將軍千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整個京城男子傾慕中意的情人。可她卻早已經心有所屬,愛上了狐族的帝王。”
“然而有一天,一位男子救了她一命,並要求她以身相許,再加上他是當時皇上最受寵的皇子和將軍府的無奈,隻得被迫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