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辰的臉『色』自然不悅,連忙打開暖氣後便就上前給她捂手:“身子是自己的,你怎麼就這麼不愛惜。”

葉初夏看著他,突然不知道對於唐北辰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了。他隻是為了幫助自己才去利用這段婚姻,這段婚姻帶給他的傷害或許並不比自己少。

“唐北辰你很累吧。”這是這些兩天來,葉初夏同他說的第一句話。

唐北辰愣了愣,隨後卻是搖了搖頭:“隻要你好起來就好。”

“我累了。”葉初夏低下頭,細細的『摸』了又『摸』他無名指上的戒指。這對戒她從來沒有帶過,可是唐北辰卻是帶了兩年之久。

如果唐至彥不說那些事,往後的日子那麼漫長,或許她可以接受唐北辰的。

隻是一些事情一旦說出來就再也不能挽救了。

她用力的將唐北辰帶著的戒指給拿了下來,那無名指上的戒指印深陷的厲害:“唐北辰,我們離婚吧。”

唐北辰微愣,近日這兩字他已經聽了很多遍了,多的讓他覺得心裏難受的厲害。

許久,他隻是伸手將那枚戒指奪了過來:“這枚是我的,想要就把自己的戴上。”

“唐北辰。”葉初夏再次喊了聲他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想起唐至彥的那些話,覺得心裏最後的一根弦也徹底斷了。

十年前唐家為了那起貪汙案耗費了多少,而如今還是因為那起貪汙案,唐北辰毀了自己的婚姻。

到底是她虧欠唐家,虧欠唐北辰的。

“我是真的不想繼續這樣下去了。”她覺得自己才是扮演者那個最惡毒的女人,而偏偏卻又覺得全世界隻有她如此的委屈。

唐北辰將那戒指緊緊的握在了手心裏,最後還是用一貫的沉默去回答。

葉初夏稍稍低下頭,也是沒了聲響。有些事情一旦說出來,那麼就再也不能成為一開始的模樣。

分明他們沒有吵架,卻是徹底冷戰了起來。

平日裏鬧得再厲害,唐北辰也會繼續扮演著好丈夫的角『色』。而現在就連去病房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但凡是阮姨可以代替的,他都盡量讓阮姨去做。

葉初夏雖覺得心裏有些空,但是覺得或許唐北辰在認真思考他們的婚姻關係了。

她並無大傷,住了兩天院後便也出院了。

唐北辰依舊沒有來,反倒是那日闖入病房內的杜鵑來到了她身邊。

她生的清高冷豔,一頭短發更是顯得難以接觸。

“我們談一談吧。”那塗著猩紅的指甲抵住了車門,葉初夏自然知道她這次來一定是說關於慕言的事情。

對著一旁的阮姨說道:“她是我朋友,晚點我自己打車回去。”

阮姨有些為難的模樣,但是卻也不好多說什麼,讓她早些回來後便就先回去了。

“去咖啡廳吧。”杜鵑不似葉珊的跋扈,卻是清冷的很。

坐上了杜鵑的車後,她一眼便就看見了那放著兩人照片的掛飾。

見她看的出神,杜鵑倒也是麵無表情的解釋道:“我僅僅是他的經紀人。”

葉初夏一愣,隨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