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梁一頓,公司的門口,怎麼會有賣燒餅的呢?
看著言梁愣在那裏,言母隻是冷笑一聲:“哦,是你曾經工作的地方。我也想要嚐一嚐,卑賤的人吃的東西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才能如此厚著臉皮忍著別人當媽媽。”
言梁死死的握緊了拳頭,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冷冽。
言母一愣,然後拿起了一旁的水果便就砸向了他:“我和你說話呢!還不快去!”
言梁緊緊沉默了那麼一會,然後點了點頭,便就離開了。
言母這心中才順了一口氣,言家沒有那麼的好進。就散進來了,也會讓你滿身傷痕的滾出去。
他拖著一身的疲倦走出了言家,好不容易才能喘了一口氣。
隻是他不能在這裏停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要換回來的不是嗎?在還沒有都換回來的時候,他不可能會停下來。
惡毒的言語不會讓他停止的心跳,隻要他還活著……
他的眼中越發的凶狠了起來。
此刻葉初夏和吳書棋下了車,吳書棋可以看出葉初夏的身子很疲倦了,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初夏姐,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吧,我去給你買點水來。”吳雅琪說道,而葉初夏則是點了點頭。
那是吳雅琪第一次見到言梁,看著他站在了巷子那裏,將那滿滿一袋子的燒餅全部都踩在了地上。
仿佛是什麼肮髒的東西一樣,眼中帶著如此的決裂。
她愣在那裏,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離開還是如何。為什麼會有一個人對著燒餅有著如此大的怨氣呢?
“你還好嗎?是被燒餅噎著了嗎?”吳雅琪小心翼翼的問道,而仿佛瘋癲了一般的言梁在聽見了這句話的時候,猛地一頓。
他仿佛不可思議的睜開眼睛,看著那個逆著光的人。
那個有著一頭好看頭發的女人,手上拿了一瓶水,然後瞪大眼睛看著自己。
言梁愣在了那裏,而吳雅琪卻是緩緩的靠近了他。然後低著頭看著那一地上的燒餅,模樣慘不忍睹。
想到了以前自己因為吳箏喜歡吃香菜,後來的很多年裏,隻要看見了香菜,便就會憤怒的恨不得將其全部的踩死才甘心。
她忍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和自己一樣如此優質的人。
“你笑什麼?”言梁問道。
而吳雅琪則是給他遞了一瓶水:“如果燒餅很難咽下去的話,就喝一口水,讓自己好過一點。就算再討厭,選擇的方式,也應該要讓自己輕鬆。”
言梁愣住,看著吳雅琪遞過來的那瓶水,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見言梁沒有動靜,吳雅琪將水塞在了他的手中,然後說道:“好了,不和你說了,你也不要在這裏和燒餅鬥氣了,趕緊喝口水解解氣,我走了啊。”
言梁不知怎麼,在她離開的那一瞬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來。
吳雅琪一愣,而言梁則是輕聲說道:“謝謝。”
吳雅琪笑了起來,然後便就離開了。言梁看著自己手中的水,再看了看地上那一片狼藉,對啊,不管怎麼樣,選擇的方式,總是要讓自己輕鬆一些。
他拿起了地上一個有些慘不忍睹的燒餅,然後轉身離開。
“怎麼去了那麼久?”葉初夏問道,而吳雅琪則是笑著說道:“沒什麼,就是遇見了一個很有趣的人。”
當言梁將燒餅帶回去的時候,言母的臉都綠了:“這是什麼?”
“這就是那些卑賤的人吃的東西啊,想不到母親你也有這樣的愛好。燒餅難咽了一些,你慢吃吧。”丟下那些燒餅,言梁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任由下麵的言母嘶吼罵著他。
他隻是帶上了耳機,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葉初夏這次回來後,算是徹底弄清楚A市的那些事情了。她現在必須要找到的人是鹿氏,她就算爭奪了過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找到鹿易很簡單,所以剛來到A市還沒有緩口氣,葉初夏便就準備出發。剛讓吳雅琪定好了機票,還沒有來得及出門的時候,卻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