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往往會覺得丟人,會影響周圍人對孩子的看法,所以選擇忽視不見,因此也錯過就醫的最佳時機,現在的蘇禾也是,盡管她知道她必須要去,可是她害怕醫生會診斷她有病。
“阿禾,你擔心什麼呢。不如和我說說,這樣兒我們才能更好地解決問題啊。”溫良總是一眼就能看出蘇禾的心思。
“阿良,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我很害怕醫生如果說我有病怎麼辦,我不能連累你。”蘇禾有點膽怯地看著溫良,猶豫了半天才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過了十分鍾,溫良從郝醫生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神情有些陰鬱,卻在看見蘇禾的一瞬間收斂了情緒。滿麵愁容轉化成滿麵春風,。
“怎麼樣啊,郝醫生怎麼說?”蘇禾見溫良出來,趕緊湊上去問。
“醫生說你啊,沒事兒啦,給你開了一副藥,是穩定心神的,怕你再胡思亂想,現在我們去藥局取藥吧。”溫良側目對著眼前這個傻乎乎有點兒可愛的姑娘說。
“好。”蘇禾聽到自己沒事兒了,而且也不用再來醫院看病,頓時覺得自己精神了許多,伸出手就搭在溫良的手腕上,隨後感覺到自己被握住不禁臉紅。
兩個人領完藥後就上了車,“阿禾,我們回家了。”溫良看著蘇禾然後笑著說。蘇禾當然立馬就明白了溫良說話的意思。“討厭,那才不是我的家。”立馬辯解著說。
哪知道溫良一聽見蘇禾這麼說就不樂意了,轉過頭扳過蘇禾的身體,然後一本正經的對她說,“阿禾,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就是我們的家,哪怕現在你還不在我的戶口本上,可你早晚都會出現在我名字的下一頁,你聽懂了沒有?”溫良一字一頓的說,眼神裏充滿了渴望與堅定。
“嗯,我知道了”,蘇禾此刻沒辦法回應更多,畢竟她是個極其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可是……”蘇禾說著說著又停了下來。
“怎麼了,阿禾,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溫良今天特別有耐心,大概是因為催眠的事兒,所以他一直覺得有愧於蘇禾,做什麼都盡量遷就她,詢問她的意見。
“我還沒有跟媽媽說我要不在家住一段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蘇禾終於吭哧癟肚地說了出來。
“要不就先說你要出差吧,畢竟阿姨平時就對你管教比較嚴格,要是讓她知道,你跟我未婚同居。我怕她會對我有意見。”溫良說的很嚴肅,好像就是平常在談生意的感覺,蘇禾想著這個人怎麼這麼厚臉皮,他把這種事兒都說的這麼理所當然。不過她當然是不會說出來的,隻是背著溫良偷偷地翻了個大白眼兒而已。
“先去願景家園吧,然後等阿禾出來我們再回家。”溫良對著前麵一直在偷笑的特助說,“你要是再敢偷著笑我就給你踢出去。”
特助立馬回過神,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繼續八卦下去了。
此時已經是北京時間下午5點整,正是所有人一天之中最開心的時候,上學的孩童們聽見放學的鈴聲歡快的跑出教室,留下幾個值日的同學在不情願的打掃衛生。上班族們熬了一天終於又到了下班的時候,聽見下班聲音響起的時候,人家都鬆了一口氣,徹底結束了一天的奔波,溫良和蘇禾就靜靜地靠在車的後背上,享受著即將一共回家的喜悅。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這麼愉快的,也有很多失意的人,情場上,還是生意場上,這正是她們最頹廢的時刻,淩勁就是這千軍萬馬中的一員,他等到公司最後一人也離開了,回頭別有深意地朝著蘇禾的辦公室遠遠的望去,然後搖了搖頭,心想終究是無緣,轉身便離開了。
可是不曾想,剛剛到了地下停車場就看見以為不速之客正靠在他的車前麵搔首弄姿,淩勁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還沒接近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兒,十分濃烈。
“你好,小姐,請問你現在我車前麵有什麼指教嗎?”盡管淩勁之分厭惡這個渾身香水味兒撲鼻的女人,卻還是十分紳士有禮貌地走過去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