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謝家的人,除了對管陶祁靜涵叫了一聲‘媽咪’其他人,祁靜涵都沒有跟著謝青毅叫。人家都不接受她,祁靜涵也不是那麼沒有尊嚴的人,亂認親戚。
“老爺子那邊你放心吧,有我和小毅他爸爸在,沒關係的,你和小毅怎麼樣了?”難得祁靜涵是個懂事的好媳婦,即使謝老爺子那麼不待見她,她還知道要打電話過來問候一聲老人家,管陶心裏對這個兒媳婦的認可又多了不少。
祁靜涵聽著管陶的這話,就知道謝青毅沒有在英國了,否則管陶也不會問她跟謝青毅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也很好,媽咪,謝青毅他還在睡覺呢,我就不把電話給他說了,嗯……我一會兒還有些事情,先掛了吧,媽咪再見……”祁靜涵跟管陶說著,便將電話掛了。生怕說多了自己會露餡。最後祁靜涵實在是坐不住了,直接就報了警了……
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謝青毅一看那女人的發色就知道她不是祁靜涵了,祁靜涵的頭發是自然的烏黑色,而眼前這個女人的頭發分明是染了顏色的。謝青毅的心了涼了半截,猛地將身上的女人推開來。
“你是誰啊?在我的床上坐什麼?”謝青毅一坐起來,發現了自己跟這個女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的,可是他卻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真的是惶恐不已。
文森被謝青毅這蠻力地一推,算是徹底地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謝青毅這才看清了她的臉,這不是昨天晚上再酒吧裏碰到的,那個長相跟晚晚極相似的女人嗎……
“怎麼是你,我不是跟你說了,如果我喝醉了,就讓我太太來接我回家的嗎?”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管她長得像誰都沒有用了。
文森低了地頭,說道:“我昨晚有扮成酒保打電話給謝太太,但是她好像還在生氣,說是不願難來接你,讓我直接把你丟在大街上。
我總不能真的把你扔大街上去吧,就想著把你送到酒店來休息,誰知道,我送你過來了以後,你就硬是拉著我……不讓我走了……”
文森這話說得隱晦得很,但是謝青毅算是完全聽明白她的意思了,她的意思不就是他們兩個之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嗎?可是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謝青毅手扶著腦袋,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這個女人說祁靜涵讓她把自己丟在大街上去,謝青毅倒是相信,這像是祁靜涵做得出來的事情,但是他的眼裏心裏就知道祁靜涵一個,就算是喝醉酒了,怎麼可能就迷迷糊糊地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呢?
更何況,昨天晚上他印象裏也不過才喝了幾杯酒而已啊。“我怎麼可能會喝醉了,我的酒量一向很好,昨天晚上才喝了幾杯啊,怎麼可能會喝醉了……難道是酒,是酒有問題……”
文森聽著謝青毅這麼說,臉上一陣氣惱,:“你現在的意思是說,是我給你的那瓶酒裏麵下了藥嗎?謝先生,麻煩你想清楚,那瓶酒我跟酒保叫的,酒保直接就拿給了你,整個過程你都在場,我哪裏有下藥的機會?”
“我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並非你願意的,但也不是你一句忘了就可以扭曲昨晚是誰強迫誰的。
我不會要你負責任,但是也不能委屈著讓你把所有的罪過都歸在我的頭上,昨晚你抱著我不讓我走的時候,我已經拚命掙紮了,可是我失敗了,但這並不能讓你把所有的罪過都怪到我的身上來!”
謝青毅正想著,文森已經從浴室裏麵走出來了。理也不理謝青毅,轉身就要走。謝青毅到底心裏是心存愧疚的,這也並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到底是他強迫了人家。“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
“謝先生,這件事情你不是唯一的一個受害者,至少對於你我才是受害者,請你以後不要再一副質問的口氣問我,也不要再一副好像我算計了你多少東西的樣子看著我。你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感興趣,也一樣都不要。”
文森本來手已經放在了門把上,要離開了,聽到了謝青毅叫住她了,才又說出了這樣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