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毅開了一瓶紅酒,給君奕臣倒了一杯,放在了君奕臣的麵前。君奕臣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了,你不喝嗎?”
“要注意胎教,不能讓涵涵肚子裏的孩子聞到我身上的酒氣,胎教不好的。”謝青毅一副好男人的口吻說道。
不過這些都是迷信的東西而已,君奕臣可從來都不相信這些的。一把接過了謝青毅手裏的杯子說道:“萬一祁靜涵肚子裏是個男孩,一點兒酒氣都不沾,那還怎麼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啊?
萬一是個女孩兒,也得喝點酒啊,要不然長大會吃虧的!”說著就將謝青毅給她倒的那杯酒喝光了。
謝青毅想了想君奕臣說的話,好像也沒有錯啊,哪有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喝酒的啊,女孩兒會喝點酒也是好的,以後公眾場合才不會吃虧啊。
看來以後得在房間裏擺點酒了,讓房間裏熏熏酒氣,給寶寶熏陶熏陶,謝青毅在心裏幼稚地想道。
回過神來見君奕臣又連續喝了兩三杯,看君奕臣這個樣子,不大對勁啊,這哪裏是在品酒,分明就是想要灌醉自己啊。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暴殄天物,我這酒可是珍藏啊,特地拿出來給你享用的,你就給我這樣用灌的啊,你要是真的想醉的話,我去給你換白酒啊,那不是快得多嗎?”謝青毅見君奕臣這個樣子,看來是又有什麼煩心事了,想要一醉方休了。
“喝你一瓶酒,你話怎麼那麼多!”君奕臣不滿地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想讓你這樣一醉方休啊,灌了我一瓶好久,總得讓我知道又是什麼讓你這個冰山臉更加冷若冰霜了吧!”謝青毅看著君奕臣說道。
這兩天剛知道祁靜涵懷孕了,又很多事情都要準備,謝青毅忙著照顧祁靜涵,也沒有時間關心君奕臣的事情了。
“我給墨淩找了一個權威醫生,墨淩的腿好的希望怕是不大了。墨祿那隻老狐狸,原來早就知道墨淩的腿的事了,墨淩在國內發生的事情他全都知道,秘而不宣,隻是想要利用墨淩留在我的身邊,以取得商業利益而已。”
君奕臣說著又將手中高腳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謝青毅俊眉輕瑣,“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麼沒有良心的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這樣利用!”
謝青毅真的是很難想象,連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傷害都可以無動於衷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理,將心比心,如果祁靜涵現在肚子裏的是個女孩兒,以後那小寶貝出生了,他不知道得稀罕成什麼樣呢,哪裏舍得這樣子對待她!
“墨淩來家裏之前,本來就已經抑鬱得很了,自從知道她的腿希望不大了,又發生了墨祿的事情,幾乎萬念俱灰,我這幾天忙著安撫墨淩多多少少也疏忽了楠楠我知道。
這幾天楠楠都不大跟我說話了,但是其他的一切都還是照舊著,可我的心裏就是很慌亂,總有一種要失去她的感覺了。”
君奕臣握緊了手中的杯子說道,隻要一想到可能會失去葉子楠,哪怕單純地隻是想想而已,君奕臣都會覺得呼吸難受。
“怕是你自己這段時間對墨淩太好了,自己心裏心虛,覺得對不起葉子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對墨淩要有分寸,唉,不過這也怪不得你了,你那麼重感情的人,一個為你付出了那麼多的女人,你又怎麼可能對她冷淡。”謝青毅歎了一口氣說道。
“有的時候,忙了一天我晚上想跟她說說話,她都不大願意理我……蓋上被子就睡了,我現在一天連跟他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了。”君奕臣懊惱地說著。
“那你準備把墨淩怎麼辦?原來想著等她的心情好點了,腿有了好轉再讓她離開君家的,現在她這個樣子,怕是遙遙無期了吧!”請神容易送神難,在葉子楠把墨淩接回君家的那一天開始,謝青毅就猜到了,這個墨淩是不容易走了。
“墨淩那天有跟我提到過要離開,她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讓她走,再過一段時間吧,再過一段時間,看她能不能想開一點。”君奕臣眉頭深鎖著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讓墨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