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生氣,更加堅定了絕對不跟傅斯銘同床共枕的決心!
“你是我的妻子,理所應當和我睡一起。”
聽到這廝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這句話,喬安染隻覺得諷刺極了。說這種話都不會臉紅的嗎?他捫心自問,到底有沒有把她當做過妻子?
“是嗎?”喬安染冷笑一聲,“我是你的妻子?”
傅斯銘眉頭擰緊,頗為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問道:“喬安染,你又怎麼了?”
“沒怎麼。”喬安染語氣生硬地回答道。
“好端端的,你跟我慪什麼氣?”
喬安染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反譏:“我哪有慪氣?我好得很!我就是覺得,有些人啊……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渣!”
傅斯銘聽出了她話裏話外的意思,敢情這是在暗諷他呢!
他自問這些日子以來對這女人算是夠好了,她不但不知道感激,反而隔三差五地就要和他鬧上一鬧,就不能讓他省點心嗎?
看傅斯銘瞪著她,喬安染不服氣地瞪回去。不就是瞪個眼凶一凶嗎?好像誰不會似的!
下一秒,她就被傅斯銘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傅斯銘你這個混蛋!”
此時此刻,她和傅斯銘之間隔著極為危險的距離。
男人雙手撐著身子,靜靜地從上方俯視著她。
“再說一遍,誰渣?”傅斯銘低著嗓子,那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誘惑,卻又帶著幾分威脅之意。
不能再上這男人的當了!喬安染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當然是你……”
來不及說出剩下的那個“渣”字,男人便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聲音。
他的吻十分霸道,帶著慍怒,像是在故意懲罰她一般,吻得激烈,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喬安染的臉憋得通紅,拚命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好讓自己得以呼吸。可偏偏傅斯銘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推開。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了,傅斯銘才將她放開,看著人兒上氣不接下氣的難受勁兒,他深黑色的瞳孔劃過一抹黯淡,又心疼起來。
喬安染偏開頭去,不願看他,眼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從開始到現在,傅斯銘就隻會威脅她、強迫她,從來都不問問她願不願意!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樣霸道不講理的人?
她不想讓傅斯銘看到她哭,躲避著他的視線。
“把頭轉過來。”傅斯銘帶著命令地口吻說道。
喬安染不依,男人扣住她的下頜,強行讓她轉過頭來,一看,怎麼哭成這樣了……
他有些無奈,又有些手足無措。
最不擅長的就是安慰女人……他一隻大手覆到她頭頂,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說:“行了,別哭了。”
喬安染越想越覺得委屈,反倒越哭越厲害了。
“弄疼你了?”
“沒有。”
“那到底怎麼了?”
喬安染抹了把眼淚,還是不說話。
“算了,休息吧。”見她實在是不願說,他也不會為難。拂了口口氣,鬆開了對她的鉗製,起身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和我睡一個房間。我讓傭人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
喬安染依舊不說話……
傅斯銘出去了,一直到女人睡著,他都沒有回去。
他在書房裏回想今晚在傅家老宅發生的事情,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他和喬安染分開去找傅菁菁之前都還好好的,似乎是他從花園回去之後,她的狀態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