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銘緊緊禁錮著她,無論她如何掙紮,都沒辦法掙脫。
他親吻著她的唇,察覺到她變得乖順起來,他的動作也溫柔了幾分,細細地吻著她的眉目,臉頰,緩緩向下,解開她的第一顆紐扣,輕輕吻上她的鎖骨。
葉歡顏緊緊咬著嘴唇,心裏不知為何,莫名有些隱隱的期待。她是怎麼了,為什麼對這個男人就沒有一點抗拒的能力?
他把臉埋到她的脖頸間,溫熱的氣息噴在鎖骨上。
然而最讓葉歡顏為之一顫的並不是他的氣息,而是他接下來說的那句話。
她聽到他低沉的嗓音緩緩說出一句:“這些年我很想念你……”
這句話頓時讓她在一瞬間心軟得一塌糊塗。
“你……”
還不等她開口,又聽他接著說:“你的身子。”
這四個字就像一盆冷水,讓她從頭涼到腳。
就在剛剛,她差點就淪陷其中……
卻原來,說到底也隻是為了羞辱她罷了。
在他心裏,她應該就是個玩物吧?
傅斯銘輕輕咬了咬她的鎖骨,看她眼眶有些紅,莫非是委屈了?
他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
看她這副模樣,竟有幾分心疼,想要好好疼惜她,可又矛盾著,她都已經和那個男人是那種關係了,他為什麼還要碰她這麼肮髒的女人?
他想讓自己理智下來,可最終還是聽從了身體的本能。
傅斯銘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她戒備地將雙手擋在身前,怒目而視。
“別碰我!”
“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嗎?”傅斯銘冷笑一聲,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無論以前或現在,隻要我不想放過你,你就逃不了。”
“你覺得這樣很有趣是嗎?”
“至少不無趣。”
說著,傅斯銘強行把她的手縛住,隻消一隻手,她便動彈不得。
他另一隻手繼續在她身上探索,輕撫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一開始葉歡顏還紅著眼睛掙紮,可後來就像沒了靈魂一般,隻是冷冷地看著傅斯銘,一動也不動,任由他折騰。
見她沒了動靜,傅斯銘停下動作,抬頭一看,她雙眼通紅,眼角掛著兩行淚。
她哭了,卻還咬著唇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明明就是想羞辱她,可看到她哭,他心中竟有幾分心疼和手足無措。
最該死的是,他剛才差點忍不住酒真的對她做了什麼……
明明什麼也沒做,她這是一副什麼表情?好像把他當成豺狼虎豹一般。
他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她,不由得皺起眉頭問她:“哭什麼?”
葉歡顏不說話,別過頭不看他。
傅斯銘惱怒地扼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又掰過來,強迫她看著他。
她抬起頭,與他對視,四目相接的瞬間,她不知是不是錯覺,竟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我碰你就這麼讓你覺得惡心?那別的男人碰你,你就很喜歡是不是?”
聽了他這話,葉歡顏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眼中滿是委屈。
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無聲地落淚。
心就像被紮了一刀那樣疼……她覺得難過,即便她也說不上來到底在難過什麼。
隻覺得,任何人都可以這麼說她,說她攀附Louis如何如何,她都可以不在意,一笑了之。
但是唯獨他不行,唯獨眼前這個男人……
見她這副模樣,眼眶紅紅的,明明覺得委屈卻還要用那麼倔強的眼神看著他,他不由得想起了以前。
她以前也會這樣,紅著眼睛看他,那都是她可憐兮兮的時候才會有的神情。
可記憶裏那些畫麵似乎都有些模糊了,唯一清晰的,是最後那段日子,她紅著眼看著他,求他讓她離開的模樣。
她的衣裙一片淩亂,傅斯銘低頭看了一眼。
再這樣逼她,她會不會又在某一天從他生命裏消失?
他再三告訴自己,他不是怕,隻是覺得如果沒了她在身邊作為生活的調劑,那會很無趣,僅此而已。
男人伸出手,原本是想要替她整理好衣裙,卻被她躲開了。
她的眼神中滿是戒備,仿佛一隻受驚的小白兔,瑟縮在角落裏時刻防備著他。
“行了,別哭了。”
傅斯銘用指腹輕輕拭去她眼角的眼淚:“不碰你就是了。”
她微微避了避,卻也沒有過於激烈的反應。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眉目,嗓音低沉沙啞:“還是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