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母按照曲鍾的指示打了電話給秦閻漠,秦閻漠隻說讓她明天早上八點去找他。
曲母次日便起了個大早去秦閻漠公司。
之前被時夢溪打傷的前台小妹已經回到了工作崗位,除了額頭上一道淺淺的傷疤,沒有任何地方能表明她受過傷。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前台小妹笑得溫和。
“我找秦總。”
“請問您有預約嗎?”
“有。”曲母急切的點頭,“我和他說好早上八點見麵的。”
“好的,請稍等,我和總裁助理確認一下。”前台小妹甜美的聲音稍微緩解了曲母的焦躁。
曲母站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
前台小妹嘴角掛著禮貌又疏離的微笑:“秦總讓您現在上去。”
曲母迫不及待的上了電梯。
最頂層的隻有三個辦公室,除了秦閻漠還有另外兩個很重要的高層在這裏辦公。
曲母眼紅又羨慕,她當年嫁給曲父時本以為曲家遲早也會有秦家現在的規模的。
卓君清冷的聲音從走廊深處傳來:“您就是曲夫人吧?請和我來。”
曲母有些緊張的捏著手中的包,手腳有些僵硬的跟在卓君身後。
卓君把她帶到秦閻漠辦公室前,不輕不重的敲了敲門,緩緩推開。
“秦總,曲夫人帶來了。”
秦閻漠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淡淡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曲母有些局促的走到秦閻漠麵前。
秦閻漠示意她坐。
曲母坐定後,率先開口:“秦總,我的孫子怎麼樣了?”
秦閻漠臉上毫無溫度,吐出來的話也沒有多大的語氣起伏:“你的孫子不是還沒出生嗎?”
“我說的是曲表,不是小孫子。”曲母幹笑道。
其實她也不太清楚韓月肚子裏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這段時間都沒空帶她去檢查一下。
“曲表?”秦閻漠反問,“你們已經放棄了他的撫養權,現在曲表是我的孩子了。”
曲母臉色一僵,笑得更加虛假:“秦總您真會說笑,您一個單身漢哪能領養孩子啊?”
秦閻漠摸著手指上的婚戒,笑道:“誰說我是單身漢?”
曲母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繼續說道:“我也沒看您舉辦婚禮啊。”
秦閻漠突然勾唇一笑:“你很快就能看到了。”
曲母心中不祥,不願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問:“我能見見曲表嗎?”
“不能。”秦閻漠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的請求,“你找我有什麼事?”
曲母本來也不想見曲表,她隻是借著曲表挑開話頭而已。
“秦總,您也知道曲家現在快不行了,所以我想找您借點錢,周轉資金。”
“借到錢之後呢?”秦閻漠反問,“按照曲鍾的信譽,就算你們資金周轉過來了依舊拿不到合作,我的錢不就打水漂了。”
曲母從包裏拿出一份計劃書,這是曲鍾昨晚連夜趕製的:“這是我們的計劃書。”
秦閻漠拿起,迅速瀏覽了一遍,說:“曲夫人,這種一晚上就能寫出來的東西可糊弄不了我。”
“您要是不滿意我們可以繼續完善。”
秦閻漠將文件推到她麵前:“這個計劃從源頭就不可能實現,再完善也注定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