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閻漠無奈。
被這麼一攪和蘇晴肯定就提高了警惕,看來這件事必須得讓年往來處理了。
秦閻漠原本計劃讓蘇晴先回家休息兩天,然後讓年往親自出馬收拾她。
結果下午出了條新聞讓全城嘩然。
蘇晴在宣布完破產之後自焚了。
經過初步檢測DNA的樣本確實是蘇晴的,但是到底是自焚還是他殺還需繼續調查。
看見這條新聞的時候秦閻漠眉頭深鎖,蘇晴那個瘋女人絕對不甘心就這麼死去。
但新聞都放出來了,他不相信蘇晴的本事大到可以隱瞞公安機關。
下午他匆匆結束了工作,帶著時星璨馬不停蹄的趕回家中,找到了年往。
蔣嘉鋒上個禮拜被蔣老爺子接回家中做複健了。
按蔣老爺子的話說現在不做好複健以後就得瘸,所以哪怕蔣嘉鋒一萬個不樂意,還是拗不過執著的老爺子。
這倒便宜了年往,一個人躺在房裏很是安逸,隻不過有時候會無聊罷了。
“年往,你有沒有看那條新聞?”
“蘇晴自殺?”
“嗯。”
聰明如年往,很快就能猜出秦閻漠的疑惑:“你是懷疑她假死?”
“嗯。”秦閻漠淡淡回道,問:“做得到嗎?”
“當然可以,手腳麻利點換掉警察的證據不是什麼難事。”
秦閻漠擰起眉頭,即使他不在公安機關工作也知道證物這種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替換偷竊的東西。
他問年往:“你做的到嗎?”
“做得到,”年往臉色嚴肅,“除了我還有一個男人。”
“誰?”
“我的一個冤家。”年往臉上帶著興奮又嗜血的微笑,“這世上隻有我和他能做到。”
秦閻漠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目光帶著探詢的意味:“會不會是他?”
年往緩緩搖頭,說:“不太可能,他那個人很瘋魔,不是靠錢,美色或者權利就會被打動的人,全憑心情。”
言下之意就是蘇晴沒那個本事指使他做事。
“難道蘇晴趁這段時間找到了靠山?”
“有可能,據我所知有不少組織對我很感興趣。”年往無謂的聳肩,“說不定就有誰知道我在你這,買通蘇晴對付你接著得到我。”
說完他自己都嫌惡的皺眉,說:“真是惡心的想法。”
但確實有不少人抱著這種想法,要不是秦閻漠本身的威名在那裏,估計這棟別墅都得被人洗劫好即係了。
秦閻漠卻是唇角輕勾了一下,不管擄走蘇晴的人是誰都可以確定‘他’的勢力很強盛,或許比秦氏還要厲害。
一想到這個秦閻漠全身的熱血就忍不住沸騰,他有多久沒遇見過這樣的對手了?
強大、神秘又目空一切的存在。
要和這樣的勢力作對,想想就覺得興奮。
“秦哥,你很興奮嗎?”年往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露出這麼恐怖的笑。
秦閻漠詭異的笑笑,說:“我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
年往嘴角抽抽,一般人遇見強大對手的第一反應不是跑嗎?
果然什麼樣的性格就能做什麼樣的事啊。
不過興奮歸興奮,明天和時星璨出去遊玩的計劃還是要繼續的。
秦閻漠和年往又掰扯了幾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