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鋒,你怎麼也在這?”時星璨看見蔣嘉鋒也提著個行李箱跟在身邊很疑惑。
“美國有個研討會我必須參加,這次就蹭蹭你們的私人飛機。”蔣嘉鋒笑意溫和。
“那我姐的病怎麼辦?”時星璨反問,接著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衝,又立馬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蔣嘉鋒無謂的擺擺手,說:“沒事,克裏斯蒂娜比你凶多了,你姐的情況郝教授會盯著,他本事不比我差。”
時星璨撲哧一笑,向四周看了一圈卻沒發現克裏斯蒂娜的身影,忍不住問道:“她人呢?怎麼沒和你一起走?”
“她要在家陪瑪麗和你姐。”蔣嘉鋒笑道,“應該會在你那住幾天。”
“她竟然舍得離開你了?”時星璨調侃。
畢竟上個月她結婚時,克裏斯蒂娜還處於‘不舍得離開蔣嘉鋒所以要和他一起坐飛機’的狀態,現在竟然舍得讓蔣嘉鋒一個人去美國?
在年往的帶領下,眾人很快上了飛機,年往熟門熟路的往吧台的方向走,時星璨進了臥室休息,今天起太早了,為了孩子得多睡一會兒。
當徐豔豔挺著大肚子上來的時候,秦閻漠都驚到了,他連忙指示徐豔豔的未婚夫把她帶到另一個房間好好躺著。
蔣嘉鋒見狀忍不住說:“閻漠,我知道這次美國上市對你公司很重要,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壓榨員工。”
“是她自己硬要來的。”秦閻漠淡定的回道,“而且她的產檢醫生說過隻要別太勞累就行,我們也能在她預產期前趕回國內。”
“是嗎?”蔣嘉鋒笑道,“萬一她早產,那我不得在飛機上給她接生。”
秦閻漠但笑不語。
今天大家都起的很早,細細碎碎的交流聲如同催眠曲一般,就連秦閻漠都開始昏昏欲睡,蔣嘉鋒早就把椅子調成了躺椅,蓋了張薄毯安心的睡著。
偌大的飛機裏,隻有年往一個人還清醒著。
他一向是個喜歡喝酒的人,心裏還是顧忌著待會兒要見客戶所以給自己調的都是低度的酒,喝的也很克製。
所以當飛機突然開始抖動時他是第一個反應過來,並衝往機長室的。
第二個醒來的是秦閻漠,他推醒了身邊的蔣嘉鋒,說:“這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蔣嘉鋒的手機就響了,年往的聲音傳來:“機長暈過去了,你快過來!”
蔣嘉鋒眉頭微擰,在空姐的帶領下去了機長室。
機長大咧咧的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而年往……正坐在機長的位置上操控飛機。
蔣嘉鋒邊給機長檢查身體,邊大聲囔道:“你會開飛機嗎!?”
“學過一點,應該和開車差不多。”年往回道,“有空擔心我你還不如看看機長有沒有救!”
蔣嘉鋒問空姐:“他平時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空姐猶豫了一下,說:“沒有,但是我之前聽他說過自己的心髒不好。”
“心髒不好來開飛機?”年往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按鈕頭都大了,“副機長呢?”
“在洗手間。”空姐回道,轉身就跑,“我去把他喊過來。”
蔣嘉鋒從他的上衣口袋裏順利掏出了一瓶治療心髒病的藥,看了一眼,按照一定分量喂給他。
片刻後,機長幽幽轉醒,副機長也出現了。
“怎麼了?”他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