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交給我十萬,換你自由怎麼樣?”
聽著楊舒遙說到要離開的事情,男人的臉色微微的沉下去了幾分,還是低聲的說了出來。
楊舒遙怎麼可能拿的出來這麼大數目的錢,看著男人好整以暇的望著自己,不由得愣了一下。
“所以,你是我的債主,我應該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吧?”
既然現在是走不了,楊舒遙決定給自己找點樂子,嘴角勾起來了一抹笑意,望著對麵的男人,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安逸。”
對於自己的名字,安逸並沒有隱瞞什麼,直接開口說了出來,看著楊舒遙望過來的目光,臉上並沒有什麼波動。
聽著這兩個字,楊舒遙微微的愣了一下,正準備接著剛剛的話說下去,驀地想起來了什麼,眉頭不由得擰緊了幾分。
她知道b市有一個安家,不過行事極為低調,所有的宴會,根本就沒有人見過他們一家,眼下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告訴自己他叫安逸。
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點了點,楊舒遙似乎是在想著什麼,看著安逸的目光,更是多了幾分打量。
“安逸是嗎?我看你在這裏是過的很安逸。”
“那你願意待在這裏嗎?”
聽著楊舒遙說的話,安逸自然而然接了下去,下一秒看著女人怔愣的模樣,心裏更是覺得有趣。
“額頭上的傷口不要沾水,每天晚上過來找我換藥。”
楊舒遙還在想著剛剛安逸提出來的問題,下一秒便是聽著男人說的這句話,更是愣在了原地。
“為什麼要找你換藥!”
下意識的開口說了出來,楊舒遙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跳更是加快了起來,看著男人望過來的目光,下意識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因為是我給你包紮的,你要是相信自己的技術,也可以自己來。”
對於楊舒遙說的這句話,安逸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低聲的開口說出來了一句,便是向著樓上走了過去。
直到聽著樓上傳過來關門聲,楊舒遙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腦海裏全然都是男人剛剛說話的聲音。
驀地察覺到自己剛剛在想些什麼,楊舒遙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來了一抹怒氣。
“我自己也能過包紮的好不好,”
自顧自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樓上的那個男人。
低著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食物,楊舒遙的肚子更是不適時宜的傳出來了一聲,看著周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女人這才在位置上重新坐了下來。
拿起來叉子,狠狠的插在麵前的事務上,好心心裏還是有些許的怒氣一樣,楊舒遙的此刻的臉色更是陰沉的難看。
沒有想到,到最後,竟然會被自己的好舅舅算計了一下,那麼昏迷之前的那一場車禍,包括自己額頭上的傷口,也是他送個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