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青青噔噔噔的跑上了樓。留下一眾人大眼瞪小眼。
戲也看完了,飯也自然沒有心情繼續留在這裏吃了。許扇扇搖了搖賀震威的手臂,後者會意的點了點頭。
“今天這個結果我並不太滿意,不過看在扇扇的麵子上,我也不打算再繼續追究下去了,隻是希望許先生能夠記住,扇扇現在是我的妻子。俗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希望許先生能夠深刻的明白這一點道理,以後許家有什麼事情,許先生大可以來找我,而不必要背地裏麵去為難扇扇。”
賀震威淡淡的說道,神情嚴肅,不帶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許映輝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頓時揚了起來。那雙原本還算大的眼睛,此時眯成了一條縫,看上去就像是招財貓一樣。
“有賀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許映輝拍拍胸口,笑眯眯的說道。隨後又佯裝出一副慈父的樣子,頗有一些痛恨惋惜的說道,“扇扇是我的女兒,雖然她已經嫁出去了,但是她身上留著我的血液。這點是改變不了的,鶴總說的那句話恕我不能夠理解。
我知道我這個做父親的一點都不稱職,在扇扇小的時候沒有給足她足夠的父愛,所以才導致她年紀輕輕就一個人,一邊忙著學業一邊忙著打工,甚至還要照顧她母親。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後悔了,也希望賀總能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父女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
許映輝這一番話說的煞是苦口婆心。眼角甚至還擠出了兩滴淚水,看上去儼然是一個悔恨痛苦的慈父的模樣。
站在一旁的許扇扇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麼德性,差一點就要相信他口中的那些話了。
“這些話你不應該對著我說,而是應該對著扇扇說,至於肯不肯給你這個機會,你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也不是由我來決定的,這些都要看扇扇的意願了。”
賀震威淡淡的說道,話語裏並不讚同許運輝說的那些話,又把皮球踢給了許映輝。
許映輝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點頭哈腰,“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賀總這話說的在理。”
說完,許映輝又轉過頭去看下去,閃閃幾步走到她的麵前,扶著她的肩膀,一臉慈愛的笑容,“扇扇啊,父親之前因為你的身上所以對你就疏於管教,甚至是對你不聞不問的,導致你小小年紀,還得自己掙錢供養自己讀書。
父親現在知道錯了,希望你能夠給父親一個彌補的機會,父親也知道,父親這些年做的事情確實有些過分了,隻是希望現在父親悔改的,還不算太晚。你呢?你可以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彌補你嗎?”
許映輝搓著手,有些忐忑的看向麵色淡然冷靜的,有些不像話的許扇扇,心裏麵如同打鼓一般七上八下的。
從前他不在意這個女兒,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女兒越長大,脾氣越古怪,和他越來越不對盤,每每都能說出一些,讓他生氣的話,做出一些讓他感覺到丟麵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