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許青青還隻是一個小姑娘,哪裏有什麼分辨能力,能夠判斷出來這幅油畫的價值?
隻是看到這幅油畫,白茫茫的畫了一個死人,便覺得十分的嫌棄,死活是不肯收的,後來還是在許映輝的好說歹說之下才一臉嫌棄的收了下來。
小姑娘都喜歡芭比娃娃,泰迪熊,首飾等等,哪裏會喜歡這種枯燥的東西?
可是這幅畫也確實是意義非凡,價值昂貴。許青青不敢忤逆許映輝,隻能讓下人將它掛在了自己房間的角落裏,平時幾乎連看都不看。
這麼多年來,也虧得許家上下都有傭人打點,每日每個房間都至少要清掃兩遍。連牆牆拐拐,桌桌角角都不放過。
這幅價值連城的油畫,那些下人們自然也不敢損壞,是以更加賣力的保護著。所以到了今天這幅油畫就好像新的一樣。
目光堅定的望著那幅油畫上的馬拉,許青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想法。
隻要能夠將胡易傑牢牢的綁在她的身邊,受一點委屈又有什麼呢?
打定主意,許青青便開始做準備,然後給胡易傑發信息。
胡易傑從許家回來之後,便有些魂不守舍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就好像被人抽了魂魄一樣。
胡母望著自家兒子這副樣子,皺了皺眉頭,擔心的問道,“易姐,你這是怎麼了呀?是不是工作上有些不順利?還是和青青的孩子吵架了,所以心情有些不好?”
說完也不等自家兒子回答,胡母又開口道,“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話,你也不必著急,這麼多年來你爸也就是這麼一步一步走下來的,咱們家的公司呀,雖然不大,但是規模也不小。發生一點狀況也是很正常的,不必要為了這些事情影響你的心情。”
“如果是因為你和青青吵架了,那就更不必要了。青青這個孩子呀,媽是怎麼看怎麼喜歡,可比許扇扇那個壞丫頭好上太多了。
這孩子從小就優秀,長得又漂亮,現在又在害怕的公司裏麵擔任副總經理的位置,每天忙這忙那的。跟那個許扇扇很一比,簡直就是天上的雲朵。”
胡母一說到許青青,麵上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
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因為這抹笑容,泛出了淡淡的皺紋。
“你們現在還小,都是小年輕,平日裏麵事情多一點就會覺得煩悶,男女之間吵架也很正常。你要是男孩子就應該多讓著青青一點,別這麼小氣。
有什麼誤會呢,就要解開,幾句話的事情就好了,沒必要藏著掖著的,到時候擱在心裏還難受。小情侶之間呀,就得快刀斬亂麻,有什麼事情趕緊解決,不然時間長了以後這就變成大麻煩了。”
胡母越說越來勁,壓根就止不住,完全沒有顧慮到胡易傑那蒼白的臉色。
更何況你和青青可是已經訂婚了,馬上就要結婚了,別因為這麼一點點不愉快的事情影響了你們兩個的感情,到時候萬一影響了你們之間的婚後關係,可怎麼辦呀?難道媽這麼大把年紀了,你還要媽每天跟在你的後麵為你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