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台流星雨下,南宮少霆霸道放肆的要了她不下三次,這是在江千淩失去意識前所記得的。
一直到最後,江千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
等醒來,就發現自己在暖暖的大床上。
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寵愛痕跡,鮮紅刺眼。
“呼……”江千淩大口的深深呼吸,把腦子裏那些令人臉紅噴血的畫麵,全都拋掉腦後。
被狗咬一次和咬十次沒區別。
嗯,沒區別!
江千淩忽然拽著羽絨被將自己包裹起來,仿佛這樣可以不讓人看見那些羞恥的紅痕。
該死的南宮少霆!
“叩叩叩!”
房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江千淩抬頭朝著房間玄關的方向看去。
門口傳來了一個不陌生的女性嗓音,“江小姐,我是流心,方便我現在進去嗎?”
口氣雖然很是恭敬,但其中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勢。
江千淩皺了皺眉,流心?
是席薇茵身邊的那個貼身女傭,昨天晚上,她還好心的幫她脫臼了的腳腕正位。
原本,江千淩想裝睡沒聽見不開門。
可想到昨天晚上她的好心,江千淩猶豫了下開了口,“稍等。”
流心,“好。”
江千淩掀開羽絨被,從床上走下來。
腳腕剛踩上羊絨地毯,就有些刺痛感,微微的,不嚴重。
一夜之間,她腳裸上的腫已經消下去大半。
走到立式衣櫃間,江千淩打開櫃子,整整齊齊碼放著一套套衣服。
江千淩挑了一件簡單又輕便的長袖連衣裙。
伊麗莎白皇家遊輪奢侈到什麼程度,江千淩不知道。
昨天晚上那一排排堪比高級化妝師的一堆名牌化妝品外,這裏的衣服也讓江千淩驚訝。
她隨便穿上的這件長袖連衣裙,也是重工刺繡,複古的宮廷式蕾絲邊,用金絲線勾勒出玫瑰葉子的圖案。
江千淩換好衣服後,扶著牆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間門口,打開門。
門外,除了流心之外,還有兩個陌生臉的保鏢,穿著統一黑色西服,冷峻著一張撲克臉。
這陣仗,怎麼看怎麼像是要抓犯人一樣。
江千淩眼眸平靜,波瀾不驚。
流心開門見山,“昨天晚上,我家小姐的項鏈不見了。”
項鏈?
席薇茵的項鏈?
“相信江小姐應該有印象,就是昨天晚上我家小姐戴的那一串紅寶石項鏈。”
江千淩回想了一下昨夜席薇茵剛來遊輪上時候的模樣,她點點頭。
“嗯,有印象。”
“那條項鏈,是南宮少爺母親的項鏈。”
江千淩,“……”
流心,“因為席薇茵小姐是南宮少爺的未婚妻,在他們訂婚那天,少爺把那條項鏈送給小姐,當做是訂婚禮物。所以,那條項鏈對小姐很重要、”
“這和項鏈丟了有關係嗎?”江千淩不卑不亢的截斷流心的話。
她沒興趣,也不感興趣聽南宮少霆和席薇茵的愛情羅曼史。
項鏈丟了,流心過來找她。
她是什麼意思,江千淩心知肚明。
流心繼續,“我想看一看江小姐的房間,希望江小姐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