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淩沒有辯駁一句,甚至,反駁杜鵑的一句話也沒有,而是選擇什麼都不解釋,直接跟警察回警局。
西澤爾也微微震驚江千淩的反應,搞不清楚她到底在做什麼。
江千淩上前了一步,冰冷的手銬,哢噠扣住她一雙細細的手腕。
就在江千淩要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忽然一個嗓音喊出了聲。
“你們給我站住!”
底氣十足的小辣椒吼聲,江千淩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喬聘婷看到眼前這一幕,簡直要氣到爆炸!
真正的強奸犯就在他們麵前,他們卻眼瞎的看不見,反而去抓一個被欺負了的受害者。
“她犯了什麼,你們憑什麼這麼對她,解開手銬!”
喬家總統府裏的女兒,沒人不認識,喬聘婷,喬大小姐。
警察帶著一絲尊敬,“她涉嫌綁架謀殺。”
“她會綁架謀殺?”喬聘婷簡直想笑出聲。
“你們隻聽這個女人亂嗨一通,就隨便認定江千淩是凶手,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我們隻是懷疑,請江千淩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如果她是無辜的,我們自然會放了她。”
杜鵑翛然站起身,激動厚道,“她會無辜?有其父必有其女!別忘了,她爸爸江城坤現在就在蹲監獄!”
此話一出,江千淩忽然眼神變得淩厲狠辣,猛地轉頭看向杜鵑。
杜鵑的心髒,想被人給狠狠攥住,窒息的她無法呼吸,後背竟然泛起一片冰涼。
杜鵑攥著女兒的照片繼續說到,“我有她傷害我女兒的錄音,難道,這個還不夠鐵證嗎!”
“因為一段話就斷定江千淩綁架了江蜜兒,是誰給你的邏輯?退一萬步講,她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綁架你女兒?理由是什麼?動機是什麼?”
喬聘婷一步步緊逼的話,讓杜鵑一下子慌了神,可是她麵帶哭澀,很容易把慌亂誤認為是為女兒傷心過度的激動。
“你說啊!”喬聘婷忽然吼了一聲。
“你是不是對江千淩做了什麼壞事,所以才心虛理虧,懷疑江千淩要報複你們,是不是?”
杜鵑焦躁慌亂,“我沒有,我隻是可憐我的女兒,因為她曾經去我家威脅過我!”
“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江千淩絕對不可能幹這種事。就算,你和江城濤做了對不起江家的事,江千淩也不會去綁架你的女兒,她沒這個心思,也沒這個閑空!”
“可她的的確確威脅過我女兒,而且,我女兒從退學,到被綁架,恐嚇,賣到黑市,這些步驟和江千淩威脅我的時候一模一樣!難道天底下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嗎?如果不是江千淩幹的,除非這個世界上有鬼!”
喬聘婷冷笑,“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聘婷。”江千淩忽然抬手拍了拍喬聘婷的肩膀,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多說什麼。
最後,江千淩看了一眼杜鵑,視線又遊離到南宮少霆身上。
如果說這是南宮少霆讓自己屈服的手段,那麼,他錯了。
如果是真的有人想陷害她,這一次,江千淩也在心裏記下了。
她,並非善類!
況且,江千淩正在發愁,一會兒宴會結束之後,南宮少霆這邊霸道攔截,她沒有辦法跟西澤爾回去;不跟西澤爾回去,她就沒辦法拿到解藥。
相反,如果她被迫去了警局,蹲了監獄,反而西澤爾會給她送藥。到時候,江千淩也知道,是自己再次丟掉自尊,跪舔南宮少霆的時候。
她要求他,求他製造出來解藥,求他讓媽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