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冷憐歌的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總顧慮著這個女人脆弱的小心髒,無法承受自己這種恐怖可怕的欲望,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著。
一直到了一個臨界爆發點,他終於忍耐不住,做了他最想做的事情——把冷憐歌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但是,他冷子梟卻沒有想到,冷憐歌骨子裏會這麼烈性,無法忍受到甚至想到了自殺!
這絕對是冷子梟很震驚跟意外的。
難道這麼多年以來,這個女人真的就看不出自己一點的心思嗎?
他討厭極了她喊她養父的樣子,那麼乖巧,充滿感激和敬畏。
他希望冷憐歌直接吼他的名字,不要把他當成一個養父,而是當成一個陌生的男人來看。
可是,似乎他的做法讓冷憐歌對他有所誤會。
冷子梟自認為,自己的做所作為並不像是一個父親,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在冷憐歌的眼中,就是一個父親。
該死的——
他恨極了,冷憐歌給自己定位到養父這個範圍之內。
他把她看管的嚴嚴的,身邊不準她有任何男人接近,這麼明顯的獨占欲,她冷憐歌就不明白?
還是因為他把她保護的太嚴密,以至於她想的一切都太單純!
而且最近,冷憐歌的那個老情人兒,仿佛又開始蠢蠢欲動。
想到這一點,冷子梟心裏就一股無端端的怒火!
“二哥來了嗎?”
“沒有。”
夜景崇微微挑眉,有點意外,“你把江千淩突然擄來,二哥現在肯定知道她人在你這裏,但二哥竟然不擔心?都不過來看一看?”
“他現在有他的事要忙。”
聽著冷子梟的話,夜景崇微微楞了一下,隨後輕笑了聲,說不上是恭喜,反而聽著有一絲替南宮少霆無奈。
“前幾個月,二哥登上了王座,成為Z國新王,但是,看來二哥並不開心。”
冷子梟淡淡一句,“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王座!”
“但二哥也沒辦法拒絕啊,畢竟,誰讓他從出生,骨子裏就留著皇室血統,就算他在不願意,也不得不接這個皇冠。”
頓了頓,夜景崇忽然皺了下眉頭,“三哥,聽說……二哥過陣子,要有大動作,對S國?”
“恩。”
“那二哥要是行動了的話,那江千淩豈不是……”
“那是他們兩個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唉,二哥還真是夠無奈的,原本,我以為我的事情就夠頭痛了,隻怕過陣子,二哥會比我更頭痛的厲害!”
“……”
“對了三哥,你那個小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被夜景崇這樣稱呼冷憐歌,冷子梟眉頭狠狠一皺,極其不願意聽。
“我從沒養過什麼女兒!”
“可是,她卻把你當成爸爸了啊。”
“夜景崇!”
“嗬嗬嗬,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不過,有一點,我不得不勸句三哥你。”
冷子梟,“……”
“三哥,從小你在血雨腥風裏長大,從小,你就隻懂得用威脅和暴戾來讓人屈服,這種手段是挺有用,但是,有時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你這樣做隻會讓她很害怕。”
冷子梟,“……”
“三哥,功夫也好,槍計也好,從小你學什麼東西都樣樣精通,但是,有一個東西你沒有學會,那就是怎麼去愛一個人。”
冷子梟,“……”
“三哥,女人是比黑幫和國家還要複雜的生物,對她耐心多一點,溫柔一點,不要總是擺著那張恐怖的臉,別說是你女兒,就是我看了都還害怕。”
冷子梟僵硬的臉龐,微微一扯,“我的樣子原本長得就很恐怖!”
“嗬嗬,那就努力學學怎麼微笑,讓自己變得別那麼恐怖就好了。”
冷子梟,“……”
……
“薇薇安小姐,爵爺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一直在昏睡著,但是生命體征已經漸漸穩定了,不用太擔心。”
“暖暖呢?”
“這兩天薇薇安小姐不在,白天還好,晚上睡覺的時候,暖暖看不到你,就哭鬧的厲害。”
這兩天,冷憐歌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江千淩走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