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慶生還是麵露為難之色,道:“可是她要是不是我姐又會是誰啊?”
“你會不會是被鬼上身了?”謝大偉一臉驚懼的道。
“不要胡,這怎麼可能!”一聽這話,趙慶生也是一驚,有那麼一秒鍾他真的有些信了,可是一想到平日裏姐姐對自己和兒女們都很好,便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你是什麼原因?”謝大偉抓著頭發一臉懊惱的問道。
“也有可能是得了癔症!”趙慶生做為醫生第一個反應就是她是不是精神上出了問題。
“是嗎?這個我不懂。”謝大偉皺著眉,也許真的隻是有病了。
“其實呢,所謂的癔症,是因為病人本身對這個世界或者是人世中的某些事物產生了消極的態度,又或者是在外界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從而導致了病人沉浸在了自己臆想的狀態裏。”趙慶生解釋道。
“那霞子屬於哪種呢?“雖然謝大偉還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他還是聽懂了。
“因為我不知道她之前到底發生的什麼事,但是顯然她能清晰的聽見我們所的話,也能清晰的分析我們所要做的事情。
我認為很可能她因為某件事情受到的刺激太大,導致她不願意去麵對自己所處的環境,甚至對這個環境產生了一種厭棄的消極態度。”趙慶生繼續耐心的解釋道。
“那我們怎麼才能治好她啊?”這回謝大偉算是聽的明白了,但是他主要關心的還是她的治療問題。
“我不怎麼願意讓她用藥,我想可以運用催眠治療使她進入催眠狀態,結合語言暗示以達到消除症狀的目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去麵對現實,雖然這很殘酷,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趙慶生想了想道。
“催眠就能治好嗎?”謝大偉有些懷疑的問道。
“估計還需要一些心理疏導才校”趙慶生回道。
“那好,希望她真的能好。我真的很想她。”謝大偉一臉惆悵的道。
“那就這樣吧,你還是回去安心工作,我去找個好的心理醫生。”趙慶生見他是真的擔心姐姐很是欣慰。
晚上吃飯的時候,趙慶生看著正慢條斯理吃飯的趙慶霞,一臉惆悵,其實他對姐姐的變化還是知道的,但是兩個人已經很少在一起生活了,所以他對於她的一些喜好並不了解,今日仔細一看確實差距有些太大了。
比如姐姐吃飯從來都是很快的,往往自己還沒有吃完,姐那邊都已經下桌了,再比如姐姐一直都很喜歡染發燙發,現在卻喜歡直發,不過因為白頭發太多,她才去染了一個栗棕色的頭發。
看來姐姐的變化確實挺大的,真的要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了。隻是怎麼才能讓她去看醫生呢?
“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嗎?想得這麼入神。”就在趙慶生冥思苦想的時候,趙慶霞溫柔的聲線打斷了趙慶生的思路。
“啊?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趙慶生有些尷尬笑道。剛才忙著分析趙慶霞的轉變,忘記了吃飯。
“認真工作是好事,但也不能給自己太大壓力。”趙慶霞一臉擔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