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苦著臉站在帝項尤和墨家巨子中間,抱怨說:“老趙,你又坑我!”
“朋友不就是拿來坑的?”帝項尤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很理直氣壯地說,“我的朋友裏麵,能夠吃得消坑的,就剩下你了。我不坑你,坑誰?”
“那可是墨家巨子,他成名的時候,我都還沒出生呢!”
“又不強求你打贏,拖住他老人家就好了。”
“我要是拖不住呢?”
“老弟,我相信你做得到。”帝項尤笑著,徑直朝著旁邊走去,看起來像是要直接繞過這裏,前往山穀之中救援帝蒼穹。
巨子當然不會讓他離開,天隕神劍一揮,雲空撕裂,便一劍向他斬去。
劍光未至,陳彥已經噴出一口酒來,在空中化作一隻憨頭憨腦的熊,一把抱住了這道劍光。
一聲悶響,劍光和那口酒所化的熊一起消散,隻有醉人的酒香在空中飄蕩。
“巨子前輩,晚輩陳彥,向您老討教幾招。”陳彥笑著喊了一聲,便衝了上去。
他的招數和大開大合的帝項尤截然不同,變化多端、巧妙柔和。幾乎看不見什麼硬碰硬的招數,卻猶如一團泥沼,將巨子牢牢困住。任憑巨子幾次揮劍,都沒有辦法將他逼開,隻能被他困在方圓幾丈裏麵,無可奈何。
而這個時候,帝項尤已經又被另外幾個高手攔住。
看著麵前那幾個同樣身穿簡陋麻衣的人,帝項尤笑了:“諸位……我是否可以叫你們一聲‘師弟’?”
“不敢當。”為首那人神色沉穩、肌肉健壯,手上提著一條差不多跟他自己一樣高的木棍,看起來像是個尋常行腳力夫,“霸王的英名,我們從小就聽說。你願意認巨子這個老師,願意認當年那一段求學的香火情,這是給我們墨家麵子,但我們這些晚輩,可不敢厚顏當你的師弟!”
帝項尤搖搖頭,看著對方手上那條木棍:“墨家各派,手段不同。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非攻’一派的傳人,算是巨子老師嫡傳吧?”
壯漢點頭,後撤半步,木棍一揚,擺出了作戰的姿勢。
另外幾位墨家高手也隨之擺好姿勢,儼然是準備眾人聯手,和帝項尤大戰一場。
帝項尤歎道:“好吧,看來今天不大戰一場,我是過不去的。”
然後,他露出了有些狡猾的笑容:“隻是……論人手,明顯是我這邊比較多啊。”
說著,他揮動方天畫戟,長戟帶起狂風,將墨家的幾位高手都困在戰圈之中,一時間難以掙脫。
而在他身後,天機營諸位校尉便駕風向前,要趁著墨家高手們都被困住的機會,衝破阻攔,去山穀之中救人。
“想得倒美!”也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從山穀之中出來的其餘高手們紛紛衝上去,迎向了那些天機營的校尉們。
潘龍心中苦笑,也跟著衝了上去,選了一個應該還沒踏入大宗師境界的校尉,揮手就是一拳。
不僅如此,當另外一位境界差不多的校尉要從旁邊過去的時候,他揮手又是一拳,也將那人拖住。
他有把握能夠拖住眼前這兩人,但天機營這次來了十七八位校尉,光靠他們這群人,怎麼也不可能完全拖得住。
好在山穀之中又有幾人衝出來,將最後幾個沒有對手的校尉也攔住了。
一時間,天空中打成一片亂糟糟。
好在山穀之中又有幾人衝出來,將最後幾個沒有對手的校尉也攔住了。
一時間,天空中打成一片亂糟糟。
好在山穀之中又有幾人衝出來,將最後幾個沒有對手的校尉也攔住了。
一時間,天空中打成一片亂糟糟。
一時間,天空中打成一片亂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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