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禎不由得笑了起來,因為懷中小女人的表情實在甚是可愛。
此刻,他突然覺得她啞一輩子也好。
這麼安靜又養眼的可人兒,在他需要的時候唱唱歌,不需要的時候,就安安靜靜的陪在一邊任他差遣侍候,人生能得此佳人,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她張著小嘴,瞪圓雙眼的模樣更是討人喜歡,慕容禎情動,低下頭,一口噙住她嬌嫩的唇瓣,反複蹂躪嘶咬,為所欲為。
當他慢慢鬆開嘴巴的時候,就見她的小嘴被吻得通紅腫脹,真是別有一番誘人光景。
於箏的確是被他嚇壞了,臉色飛紅,眼底眨著濃濃的水氣,仿佛在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
慕容禎卻像極了一個霸道的惡痞,邪氣的勾起她的下巴,自大道:“我查探過妳的脈向,聲線完全沒問題,依我之見,妳之所以不能開口說話,很有可能是心理原因。正所謂心病要由心藥醫,我隻是在用這種方式刺激妳的情緒而已,說不定妳被我刺激到了,就能突然之間開口講話了呢。”
別說於箏,就連慕容禎自己,也被他順口胡謅出來的理由說服了。
於箏隻能可憐兮兮的被他壓在身下,偏偏她那一雙有如小鹿般的無辜眼神,再一次令慕容禎怦然心動。
也不管她是否接受自己的解釋,低下頭,吻住那嬌豔欲滴的雙唇,繼續恣意馳騁,行惡痞之舉。
在反複將她狠狠欺負了一番之後,慕容禎意猶味盡的覺得這樣的感覺實在太好,如果能將她的衣裳剝光,盡情占有她那嬌嫩的小身子骨,想必一定會更加美妙的。
可惜還沒等他這個想法成形,趁機從他懷中逃脫的於箏,已經逃下軟塌,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頂著一張羞紅的臉頰,急不可待的逃出房間。
看著她倉惶狼狽的背影,慕容禎哈哈大笑。
有趣,實在很有趣。
他惡劣慣了,從小到大就以捉弄人為樂,於箏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就算她現在逃了,可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呢,他不急於一時。
現在首要問題,是派人將於箏的情況打聽來,他總該知道,於箏到底經曆了什麼,才造成今天這種口不能言的後果。
慕容禎前腳派人去查於箏的底,到了傍晚時分,就有人把消息帶了回來。
讓慕容禎不敢相信的是,於箏居然是被她繼父賣到寒煙樓的。
原來於箏之所以會有一副好歌喉,是因為她親爹曾是個琴師,母親是個舞伶。
在於箏五歲那年,她爹去世,母親帶著她改嫁。
可惜她母親所嫁非人,於箏的繼父是個賭徒兼酒鬼,不但敗了家裏所有的錢,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於箏的娘在氣極之下重病而死。
小小的於箏隻能跟著她繼父過日子。
沒想到她那繼父是個畜牲,在於箏十三歲那年,被酒後亂性的繼父強暴。
從那之後,於箏似乎受到了驚嚇,從此閉嘴,再沒開口講過一句話。
事後,她繼父又因為欠下大筆賭債,沒辦法之下,將於箏賣進了寒煙樓,從此一去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