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皎被月明淵白白占了便宜,還大言不慚的請求得到她的原諒,鳳皎自是不甘這樣平白被他得了好處。於是心中思量:“你竟如此占我便宜,還想讓我輕易原諒你,哼,想都別想,我要讓你好好嚐嚐甜頭!”
便朝月明淵說道:“哎,你等我一會兒,剛才因為你打斷我了,我都沒好好查看你的傷勢,我把草藥杵好,便來給你細瞧,如何?”說完還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月明淵這頭心中喜滋滋的起身等候著,不消一會兒的功夫,鳳皎便捧著杵好的草藥笑著走到他跟前,說道:“來,我給你換藥!”
月明淵十分配合的將傷口露給她檢查換藥,一臉笑意。隻是心頭之樂隻是嘬了一口茶的時間便瞬間消失殆盡,臉上盡是扭曲與痛苦,他不禁痛楚問道:“喂,你給我用的什麼藥啊,怎如傷口撒鹽一般疼?”
鳳皎卻是憋著笑,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隻是不說話。包紮之時,也是故意用力,粗暴行事,完全不去理會月明淵的痛苦叫喚。衣服也是丟與他自己來穿。轉頭,便去了時鏡月那裏,故意著高調對著躺睡的時鏡月說道:“別擔心,我會小心處理你的傷口,我保證一點都不會疼。”
於是小心翼翼將時鏡月的外衣掀開,手法十分輕盈的將他的傷口仔細擦拭,上藥,包紮,這一切動作都做的甚慢,都叫月明淵看在眼裏!
鳳皎對時鏡月說道:“我知道,你睡著不方便穿衣,沒關係,我幫你穿便好了!”於是將將要上手給他穿衣時,早已看不過眼的月明淵搶先叫喚道:“哎哎哎,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不好吧?”
“我給他穿衣,跟你有何幹係?你管的著嗎?”鳳皎不管不顧道。
“你?”月明淵隻被一句話便被堵死。半晌又憋了話出來,“喂,好歹我還在這兒,你當著我的麵兒,也不臉紅嗎?”
“我懂醫術,是醫者,給不方便的病人穿個外衣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給你穿就合適?”
“好,說不過你。哼!”月明淵隻是醋意爆發,難以收拾。心中煩悶至極!
鳳皎當著月明淵的麵兒仔細給時鏡月穿好衣裳,卻暗地裏將月明淵的表情瞧了個真切。隻見他一臉烏雲,心中氣極,醋壇子打翻了一地,卻無可奈何的模樣實在是讓她覺得痛快至極!心中隻覺舒坦極了!這心情也是大好!
月明淵此時隻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兒將時鏡月一下塞進去,在狠狠將鳳皎攥在手裏,捏在手心,好好質問,她的腦袋瓜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鳳皎得意洋洋的拿著剩餘的草藥出去清洗,在將之前挖來的野菜,就著些清水在破罐子裏煮了,宰殺了獵來的兔子,用竹棍穿好,上火來烤,樂嗬嗬的忙前忙後,準備飯食。
月明淵待鳳皎出去備飯食後,見那該死的時鏡月依然在裝著昏睡,便欲叫醒道:“哎哎哎,還裝睡?”
那時鏡月紋絲不動,隻是眯縫著一隻眼,瞧著鳳皎已經不在山洞內,這才慢慢坐起身,一身快活的樣子,說道:“哎,我今日卻是鴻運當頭啊,享得了此番豔福,真是我上世修來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