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顧佩兒在哪兒後,靳舒薇和蘇顏七說有事,就先走了。
靳舒薇打的來到顧佩兒所在的地方,那是一個人不多的銀杏公園。
顧佩兒在銀杏樹下蕩秋千,看見靳舒薇來了,她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薇薇姐,你來了啊。”
看見顧佩兒那張天真的笑容,靳舒薇就想用指甲抓花她的臉兒!
她最看不慣這種裝模作樣,矯揉造作的女人了。
靳舒薇冷冷地看著顧佩兒,道:“你在電話裏說的是什麼意思。”
“嗯?”顧佩兒笑著說道,“薇薇姐,是指我要和易澈哥結婚的事兒麼?”
“和我哥結婚?”靳舒薇諷刺地說道,“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和我哥結婚?就你也配?”
顧佩兒露出委屈的表情,說道:“薇薇姐說這話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呢,我和易澈哥是互相深愛的一對,我為什麼不可以和易澈哥結婚呢?想讓未來小姑子接納我,看來是一件不是特別容易的事情呢。”
“誰他媽是你未來小姑子?惡心不惡心?還不要臉的說和我哥是互相深愛的一對?哇,真的是要聽吐我了,”靳舒薇嫉惡如仇地瞪著顧佩兒,“顧佩兒,別把我的警告和提醒當做耳邊風,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顧佩兒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一直在那笑個不停,她看著靳舒薇說道:“靳舒薇,我真是不知道要說你什麼才好呢,平時看你挺聰明的,現在的你就像一個沒什麼腦子的傻子一樣,說我吃不了兜著走?嘻嘻,不知道吃不了兜著走的會是誰呢。”
靳舒薇微微擰著眉。
這個不要臉的碧池在說什麼?
信不信她過去,一巴掌把她當成腦殘了?
顧佩兒從秋千便邊站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靳舒薇,故意歎了一口氣,說道:“靳舒薇啊,我是真的挺想跟你好好相處的,我對你好聲好氣的說話,結果你是怎麼對我的呢?唉,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竟然你這麼不識好歹的話,那我對你也就不那麼客氣了。”
聽聽,這女人說的是什麼話?
靳舒薇諷刺地哼了一聲。
“瘋子,神經病,腦殘,垃圾,傻叉……”
顧佩兒對靳舒薇的辱罵,一點兒也不放在心裏。
“你就盡管的罵吧,畢竟這是你最後一次罵我了呢,”顧佩兒看著靳舒薇的眼神,掠過一抹陰狠的光芒,“靳舒薇,既然你不肯站在我這邊,那我也不會讓你有機會破壞我和易澈哥的事兒的。”
“什麼意思?”靳舒薇微微眯眸,譏諷道,“難不成你還真想殺人滅口了?”
顧佩兒也不隱瞞。“是啊,因為我已經被薇薇姐你給逼急了,所以我不得不那麼做了……”停頓了一下,顧佩兒又說道,“薇薇姐似乎和蘇顏七那個女人相處的很好呢,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見你們相處的那麼好,真讓我很不高興,不過呢,薇薇姐你放心,我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到時候你下了地獄後,我會讓蘇顏七那個女人去找你的,兩個人作伴的話,就不會太孤獨了呢。”
“你他媽才下地獄,要下地獄的,是你這個碧池才對,”靳舒薇仰起下巴,高傲地看著顧佩兒說道,“就憑你一個人就想把我怎麼樣?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