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正適殺人放火搶劫強J......呃,強J就免了,改偷情吧!
於是,就在這月黑風高的偷情夜,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偷偷的由破廟裏溜了出來。
“去哪裏?”尖尖細細的聲音很小心謹慎的問,一聽著這偷偷摸的聲音就讓人覺得特不地道。
“我靠!別那麼故意的掐嗓子學雞叫!跟個太監似的,老娘我渾身的不舒服!”相比於前一道聲音的尖細,這個聲音倒是大大咧咧雞皮疙瘩亂掉,除了楚大小姐沒人會這樣。
“呼!是你讓我小聲點的。”搖光長鬆了口氣,變回原音,感覺還是這樣舒服點。
“去死!老娘沒讓你變太監!”
........
夜風吹起,涼風陣陣,二人也不再言語,悶頭狂奔,朝著白日踩好的點摸去。
踩高爬低,終於確定了地形,兩人小心匍匐著朝著眼前唯一亮著燈的屋裏摸去。
“咯咯!咯咯!”
細小的雞叫聲驚惶失措的亂響著,兩人同時嚇了一跳。楚流光慢慢的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目光瞪向搖光,低叫:“你小子到底會不會踩點?踩雞窩摸蛋啊!”
搖光同樣壓低的聲音很委屈:“我又沒來過她家!再說了,爺嘛時候幹過這等下三濫的事。”
“哼!皮癢了是吧?給誰當爺呢?回頭再找你算帳!”掠下這麼句狠話,楚流光繞過雞窩繼續向著摸。倒是沒看到搖光一向缺心眼的視線中,那一閃而逝的沉思。
屋裏,白天遇到的賣包女正雙眉緊鎖的坐在油燈之下,像是在沉思什麼。在她的對麵,是一個男人的身影。由於背對著門口而坐,也無法看清他的麵容。
“想容,你是說,你今天在集市上碰到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一口咬定你叫佳佳?”
男人的聲音很溫和,很磁性,很包容一切的感覺。隻是楚流光卻非常的不喜歡!
老娘的姐們兒本來就叫佳佳!什麼時候叫想容了?有沒有姓花的說?
想容點了點頭,眉頭緊鎖:“可是,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她似的。她........看她的樣子,她說的不像假話。”
當時人多也很亂,事情發生的也突然。她沒有來得及多想什麼,可回來這麼一想,還真覺得對那個瘋女人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不是的!想容,你是我從小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絕不是什麼佳佳的!想容,你一定是太累了,那個瘋女人的話,不足為信!”男人的聲音中微不可察的透了一絲焦燥出來,桌前的女人沒啥感覺,屋外偷聽的楚流光卻敏銳的感覺到了。激動不已的同時,又慢慢的靜下心來,怒。
佳佳!她絕對是佳佳!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暫時的失憶了,而這個男人,無恥的騙了她!
搖光看著扒門縫偷窺的女人背影,目光越發的沉思。
想容鬆開了緊擰的雙眉,搖頭:“不!我的直覺告訴我,她說的絕對是真的!秦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楚流光雙眼放光!
賓果!
佳佳!你好厲害!對對對,就這樣問他!看他還怎麼說!
秦穀越發的著急,他突然起身,從桌子對麵走到了想容身邊,一把拉起她,用力的摟在懷中,用著絕對慌亂的聲音焦急的說:“想容!想容!你別這樣說好嗎?你嚇著我了!你誰也不是,你就是我的想容,那個女人是胡說的,她是個瘋子,你不要理她,好嗎?”
我靠!
你才他媽的是瘋子!
楚流光氣得咬牙,眼睜睜看著佳佳那原本懷疑的目光在男人急切的擁抱下變得搖擺不定,這丫一激動就想跳出去。搖光暗叫不妙,立即出手想攔,一隻濕嗒嗒的鼻子極為突然的湊上了上來,“嗚嗚”的朝著兩人低叫著。
搖光滿腦門暴汗哆哆嗦嗦的抽回了手,楚流光氣呼呼抬腳踹過,怒:“你丫的大老爺們給老娘有點出息好不好?學什麼不好學狗叫了!”
搖光渾身發顫。
“嗚!”
大黑狗莫名其妙挨了這麼一腳,立時凶起。楚流光氣怒回頭:“說你狗你還真變.......”猛然住口,傻呆呆瞪著那隻明顯來者不善,頭發驟然發緊。
搖光如蒙大赦般的擺了個手勢抽身便撤:“快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