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公子有些動搖時,房間的屏風後傳來了一個女生的聲音,這聲音張若言是認得的,她就是自己的死對頭崔雲畫,“這事兒就不勞你費心了,我這裏有足夠的銀票,怕是你一輩子也掙不了那麼多錢。”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這是給你的銀票。”崔雲畫拿著銀票在公子的眼前揮了揮,他剛要伸手去接,崔雲畫立馬將手伸了回來,“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許向任何人提起,事後,會有更大的一筆錢給你。”公子的眼神一直盯著崔雲畫手中的銀票,連連點頭嘴裏說著“我明白。”
公子接過了錢,崔雲畫就示意他先行離開了,以免待會張若言說出了什麼,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銀票在手的公子自然管不了那麼多,笑眯眯的數著錢走出了房間。
公子走後,張若言趁著家奴放鬆了警惕,而他們兄妹又在交談之際,使勁掙脫了家奴的束縛,不管任何事情,迅速的向門外跑去,崔雲畫反應敏捷,立刻下令將張若言給抓回來。
張若言雖然身輕如燕,動作比較靈活,但數日連續的忙碌令她的身體疲憊不堪,距離府邸地大門還有數步之遙的時候,家奴追趕了上來,張若言極力想要掙脫,但終究無法與這些身強力壯的家奴相抗衡,眼看著到來的機會,就這樣白白的從身邊流失了。
依舊如同剛進來時的那樣,張若言被兩個家奴給押金了房間,剛一進門,崔雲畫走上前來就是一巴掌,張若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嘴角流出了一道血,“你個小賤人,還敢在我麵前耍小聰明,你們把她給我綁起來,關到暗房裏去。”她知道無論自己現在做什麼或者是說什麼都無法逃脫了,隻好乖乖就擒。
就這樣,在那了無天日的暗房裏不知關了多久,一陣推門聲響了起來,門口有蠟燭發出的微弱的光芒,隨後光芒越來越近,家奴又用它點亮了暗室裏的油燈。
此時的張若言正被別的東西堵塞著嘴巴,崔雲畫給了旁邊家奴一個眼神,將她嘴上的東西給拿掉了,“崔雲畫,你快放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快放了我。”張若言急忙大聲呼喊,讓他們放過自己。
“後悔?哼,我崔雲畫從來都不會做後悔的事情。”她依舊趾高氣昂,任張若言怎麼說都是毫不動搖。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張若言想要將這件事情弄明白。
崔雲畫緩緩走動了幾步,“很簡單,我要你把慕容徹讓給我,也隻有我才能配得上他,無論是家世還是美貌,而你,永遠都隻是一個配角。”
張若言沒有想到她因為這件事情對自己耿耿於懷,於是直截了當的說:“我想你誤會了,我從來都沒有和你爭慕容徹,我和他沒有關係。”
她聽後笑著走出了房間,顯然是不相信張若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