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打板子就不必了吧。”她轉身對著白丞相行了禮,隨後說道:“父親不如看在我馬上就要成親的麵子上,隻把二夫人關到祠堂,就不用再打她板子了吧,我馬上就要成親了,見到血不吉利。”
正當眾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更何況,二夫人不過是一時激動,她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還請父親能夠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馬,隻把她關到祠堂,好好反省一番便是了。”
白丞相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冷眼瞧了一眼,正跪在地上惶恐的二夫人。
“老爺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提這件事情了,也絕對不敢再在你麵前訴苦了,都是我不好,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白丞相仔細思索了一番,現在確實不易見血,千華又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馬上就要成親了,幹脆就放她一馬,隻把她關到祠堂裏,讓她受受教訓好了。
他禁聲咳了咳,隨後對等著聽他命令的管家說道:“那便把二夫人關在祠堂裏,讓她好好反省反省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放她出來。”
管家應聲就把二夫人給帶下去了,白千華冷眼看著她被拖下去時的眼神,隻見她那副表情仿佛要把自己給吃了一般,也絲毫都沒有感激自己剛剛救了她半條命回來。
白丞相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憤恨的表情,不禁在心裏埋怨著她不懂得感恩。
二夫人走後,室內頓時又恢複了一片寂靜的狀態。
白千華坐在了白丞相對麵,給他切了杯茶後,對他說道:“父親來找我可有什麼事情嗎?”
被二夫人這麼一攪和,白丞相心情也變得低沉了許多,隻是仍舊還要打起精神對她說道:“你以後和那個叫張若言的,還是少來往吧,我看最近皇上對她頗有微詞,以免以後再連累了你。”
白千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今日父親來找她會說出來這麼一番話,但她又不知道父親為何會這麼說。
“女兒不明白父親所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與若言認識時間也不短了,她一向對我非常的好,對待別人也是非常不錯的,父親何出此言呢?”
白丞相端起桌子上的茶,品了一口後,若有所思了一番才對她說道:“有些事情和你多說無益,隻是你切記,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到時候免得再連累了你。”
白千華仔細在心裏回想了一番,之前父親還沒有那麼阻止她和若言來往,自從前日進了皇宮,這才把自己叫過來和自己說了這麼一番話,莫不是在宮裏聽到了什麼傳言不成?
想到這兒,她覺得還是要仔仔細細的問上一番才放心。
“父親是在宮裏聽到了什麼傳言嗎?那些傳言可斷斷不能相信,我與若言認識了那麼久,自然也知道她的為人,她不會做出來什麼害別人的事情,尤其是絕對不會害我。”
白丞相之前雖然也接觸過張若言,也覺得她不像一個特別會算計別人的人,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能離她遠一些還是要遠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