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言知道冬月明顯就是在替慕容徹遮掩呢,她這樣的行為更加斷定了慕容徹之前肯定有來往比較密切的女人,這讓她心裏更加的不舒服了,隻是卻沒有表達出來。
冬月不傻,看到張若言瞬間變化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說錯話了。
“其實要說有,肯定也是有的,王爺自小在宮中長大,難免會認識一些官宦小姐,隻是王爺一直都潔身自好,從來都沒有和她人密切接觸過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經過上一個問題,張若言明顯已經不怎麼相信她了,她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冬月急於替慕容徹辯白,說話的語氣更加著急了些。
“我說的是真的,千真萬確!拿我的性命保證,王爺肯定沒有和那個女子來往密切,從我入府那一天一直到現在,王爺最看重的女子就是您了,倘若您不信我,完全可以去問府裏其他的下人,看看他們到底會怎麼說。”
見她一副急於表忠心的模樣,張若言幹脆又換了一個問法,“你既然說,慕容徹沒有和其他女子來往密切過,那之前的張靈兒又是怎麼回事?”
提到張靈兒,冬月難免心虛了一下,不過又理直氣壯的回複她道:“張靈兒那隻是個意外,況且都是她一直對王爺死纏爛打的,王爺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她一眼,況且倘若王爺真的喜歡她,當時為什麼不和她在一起,還非要經曆了那麼多的波折呢?王爺一早就看出來她不是個善茬,所以才對她那麼冷淡的。”
張若言見她一臉真誠的模樣,不禁覺得自己這些問題也有些好笑了,明明自己和慕容徹都沒有什麼關係了,偏偏還要抓來冬月問出這樣一番話,明顯不就是表明自己對他餘情未了嗎?
她定了定神,隨後站起身來,裝作一副特別疲憊的樣子對冬月說道:“我先回房了,有什麼事情來叫我,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能睡個好覺。”
為了能裝得更加像些,她一邊走,還一邊伸了一個懶腰,把冬月看的迷迷糊糊的,倒還真的不知道她是為了回避自己的問題,還是隻是單純的累了。
張若言被自己和慕容徹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的,而白千華和王白城也沒少為他們兩個費了心思。
白千華剛剛嫁到王白城的府邸,就一心忙著操持家事,順便也和王白城考慮著該如何幫助慕容徹和張若言兩個人和好。
“你說說,若言和王爺他們兩個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吵架呀?我那天問若言,也一直都問不出來一個大概,我這才想要讓你去問問王爺呢,沒有想到你也問不出來,那我們兩個還怎麼幫他們?”
王白城一邊看書,一邊聽著自己剛過門的小妻子一臉憂愁的思慮著別人的家事。
見王白城沒有說話,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白千華瞬間有些著急了,她快步走到王白城身邊,坐在他旁邊的竹椅上,強迫他聽自己說話。
“你先別看書了,看書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你先和我商量商量,到底應該怎麼辦?之前我們兩個能夠在一起,可多虧了人家若言呢,倘若不是她,我們兩個也走不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