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確實熬不住,趙長淩試了,一次出去,看著血色護幕顏色越來越淡,就說明失效了,時間不是太長,也就幾個小時的樣子,等到血氣散開了,也就沒有效果了,所以要不然除非就是帶著阿初隨時取血,再要不然就是研究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看著躺著,一直昏迷沒醒,還發著高燒的阿初,趙長淩一陣嫌棄,直接肉痛的摸出一個瓷瓶,看上去有些年份了,比較老舊。
從裏麵倒出一粒深色藥丸,直接喂到阿初嘴裏,才開口:“雲然,好好看著野丫頭,不要讓她跑了。”
趙雲然聽了點了點頭:“是爹。”
等著趙長淩一走,趙雲然邊一臉嫌棄的,直接坐在一旁,看著床上的人淡淡開口:“野丫頭沒想到我趙雲然還有照顧你的一天,你可真是長臉了。”
阿初卻一臉迷迷糊糊的,始終不得清醒,轉眼好幾天過去了,還是昏昏沉沉的,意識醒了過來,可身子卻感覺重的動不了,眼皮也更是費力都抬不起來。
突然感覺有人坐在了床邊,直接粗魯的把一碗苦苦的藥,灌進了自己嘴裏,流了一脖子都是,阿初又聽到了聲音,居然是趙雲然的。
“野丫頭,你說你是不是故意不醒,想讓我在伺候你,我告訴你,你再不醒,我就每天往你手上紮一針。”
“不然我就劃了你的臉,反正你也是個野丫頭,就該醜巴巴的。”
“我數到三,你再不醒,我就把蟻獸喂你嘴裏了?”
可是阿初聽得到,就是睜不開眼睛,趙雲然此時也隻是說說,現在他可不敢怎麼阿初,畢竟還要好好養著才有血提供,也就是伺候了好幾天,不耐煩了。
隨後也隻能一臉無可奈何的起身,嘴裏沒好氣:“矯情,上次掉湖裏都沒什麼事,不就一塊肉,就昏迷了這麼多天。”
放下碗在一旁桌子上,才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直接又返回床邊:“野丫頭,你聽不聽得到我說話,你不會是不想活了吧,我告訴你,王婆子跟那個新來的還被我爹關著,他們的命可就你身上了,你要是死了,我爹肯定馬上把他們行了火刑去。”
趙雲然說了打量著床上的阿初,還是沒什麼動靜,有點怕怕的去伸手到阿初鼻尖試了試鼻息,才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死了,也不給個反應,你要真死了,我爹得狠揍我一頓不可,我告訴,千萬別死啊,要死也別在我手底下死!”
說完見阿初還是沒什麼動靜,才直接起身離開了,反正外麵看著人,阿初又昏迷著,還捆住的,想逃沒那麼容易。
阿初聽到了剛剛王婆子跟蕭南嶽還被關著,一臉難過的眼角流出了淚,沒多久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阿初又做了那個夢,夢裏自己被一個女人抱在懷裏,輕輕的晃著還哼著歌謠,阿初心道:“她是誰,是阿初的娘親麼,她看起來很親切,很溫柔,又為什麼要把自己丟在這裏?”
“娘親,娘親,娘親,是你麼,娘親,我是阿初啊!”夢裏阿初拚命的對那個女人開口喊著,可是那個女人如同聽不見一樣,仿佛看不到自己的存在般。
畫麵一轉,阿初又夢見自己從一個深淵掉下去,一直往下落,阿初皺緊了眉頭,手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衣服,被這一摔,驚醒了過來,手一動:“嘶,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