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煙聽了冷笑道:“小家子氣,嗬,看來炎大小姐沒將柳少門做的缺德事,放在心上,還是說,炎大小姐你不會也中意柳少門主這樣的?”
炎霜飛聽了,當即氣憤開口:“胡說八道,他也配!”
白妙煙聽著,搖頭:“嘖嘖嘖,看炎大小姐這嫌棄的模樣,就是很不中意,又憑什麼覺得別人就是小氣,就該不計較,若是換了那個姑娘是炎大小姐,隻怕現在炎大小姐早已經帶著人,衝上禦虛門去把人家門派都踏平了吧。”
炎霜飛聽著白妙煙的話,一時間反駁不出來,畢竟若是真有人那麼對自己,自己的確會向白妙煙說的那樣做。
柳修寧聽了倒是不樂意了,直接滿臉氣憤開口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想故意挑撥離間不成?”
白妙煙聽了,淡淡開口:“挑撥離間,柳少門主,你也太看得自己了吧!”
炎祁見大家都爭論的厲害,開始也沒阻止,如同看戲一般打量著眾人的表情,柳修寧是最氣的一個,被打的是自己,被當眾揭短的還是自己:“你!”
可是半響都沒憋出一句話來,隻能坐下,一口悶酒灌了下去,白妙煙見此,倒是也不在多理,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看著伏初,淡淡給了個安心的表情。
炎祁見此,倒是笑著開口:“大家畢竟年輕氣盛,有時候稍微衝動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來,今晚不提之前的私怨,就當看到我這個長輩的麵上,幹了這杯,就當什麼都發生過。”
柳修寧聽了還滿臉怒氣的看了伏初她們那邊,隨即還是咬了咬牙,端起酒杯:“既然炎穀主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沒意見的。”
炎祁聽了,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縛初她們,伏初跟白妙煙對視了一眼,自然也舉了杯,這場鬧戲就到底結束了,眾人又閑聊了一會,大家才酒足飯飽的散去。
半夜,白妙煙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裏前幾日的情景總是飄出來,滿心疑惑:“那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還有,炎霜飛到底是去給誰送飯,以她的傲氣,能親自去送飯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白妙煙想著,又翻了個身,另外一張床上,肉芝芝睡的香甜的很,白妙煙輕輕起身,走過去肉芝芝床邊,看著她的腿將被子夾著睡,姿勢很是不雅,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月光明亮,遠處有淡淡的水聲,打破著這個山穀間的寂靜。
白妙煙靠近肉芝芝,腦子思緒了一下,隨即伸手出來,捏著肉芝芝的鼻子,很快又鬆開,可是肉芝芝卻全無反應,隻是感覺鼻子癢癢的,用手揮了揮,就又接著睡了。
白妙煙看著滿臉無奈:“還真是睡的跟豬一樣。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話落起身,隨即直接雙手結印,默念幾句,召喚出一個遊靈來,隨即幻化成與自己一模一樣,直接自覺的躺在床上去了。
白妙煙要走之前,想了想,還是摸出一張紫色的符紙貼在了頭芝芝的枕頭旁,才離開出去,躍上房頂,小心翼翼的探到了伏初的房間上,抽了兩塊瓦片看著房間內的情景,隻見兩人都睡著了,白妙煙想了想,還是沒忍心叫醒伏初,自己蓋好瓦片,忙飛身離開直接往那口井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倒是沒有太多人看守,這讓白妙煙更加奇怪,很快白妙煙到了那口井邊,隻見這次那井上麵的符文似乎較上次發生了絲絲變化,白妙煙望著井裏,隻見裏麵是有水的,可是那水透著綠光,有層層光波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