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給她看到這些,她不想看,不想看!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布滿了整張小臉,江小魚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痛苦地抽泣著。
男人卻完全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小手,將她舉到頭頂,江小魚奔潰地搖著頭,瘋狂地求饒:“厲南爵,不要這樣,嗚……求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
厲南爵卻冷地湊近她的耳邊,像是黑暗神秘的撒旦在她的耳畔低沉地開口:“寶貝,看清了嗎?現在的你有多風騷,有多低賤,有多卑微!”
深邃的黑眸逼迫地緊盯著鏡中近乎奔潰的女孩,女孩仰著脖子,纖細雪白的嬌軀被他控製在冰冷琉璃台上,淚水“啪嗒”“啪嗒”滴落在冰涼的瓷磚上,直至流幹。
江小魚機械地扯了扯嘴角,目光潰散。
厲南爵嗅了一口她的芬芳,卻又覺得索然無味:“寶貝,這就奔潰了嗎?”
他冷笑了一聲,從地上撿起摔落的手機,邪冷地笑了笑:“好歹夫妻一場,來,我們一塊合個照,留個紀念。”
話音落下的那一刹那,便隻聽見“哢嚓”一聲輕響,厲南爵隨意地翻看了幾下,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玩味地看了江小魚一眼:“拍下你的裸\/照,就當是償還了一部分的違約費。”
江小魚呆呆地看著手機中衣不蔽體的嬌容,原本以為已經流幹的淚水,再次無法控製地落了下來。
厲南爵卻輕輕鬆手,她單薄的身體,沒了背後的支撐,就像紙片一樣往後仰倒,直直地摔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厲南爵微微側頭,冷淡地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女孩:“江小魚,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冷仄的話語映襯著他冷硬的側臉,江小魚呆滯地躺在冰冷的瓷磚上,這一刻,她卻突然笑了笑,苦澀的淚水卻滑進了她的嘴裏。
是啊,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冷情,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錯估了最後的結果。
江小魚,接下去你該怎麼辦呢?
真的要被厲南爵永遠禁錮在身邊嗎?
一千萬,你還不起的,別折騰了,就這麼自甘墮落下去,等他把你玩膩了主動離婚吧!
半夏的暖風,拂過了a市的街頭,可立交橋上的海風依舊涼的刺骨。
江小魚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軀,小心翼翼地邁著腿往車站走去,可是……
目光往自己單薄的襯衫外套上看了一眼,目光瞬間黯淡了下去。
她的衣服已經被厲南爵扯破了,這件衣服是她在厲南爵的別墅裏唯一留下的衣服。
如果就這麼回去,爸爸肯定會徹底對她失望的。
安歌的電話也無法撥通,手機也快要沒電了,她到底該怎麼辦?
江小魚一個人蹲在無人的立交橋下,這時候,手機卻突然震動了一下。
看到聯係人備注的一刹那,她黯淡的眸子更加複雜了起來。
“小魚,還記得上次我跟你商量的事情嗎?校長那邊已經同意了,這個周末你就可以去學校做輔導員了,不過工資有一點少,你願意去嗎?”
雖然薑墨是這麼問她,但是江小魚還是聽出了他話語裏的期待。
江小魚扯了扯嘴角:“去,當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