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厲南爵扛進了江家主宅,這個時間,賓客們已經離開的差不多了,可窗柩的毛玻璃後還有人影走動的動靜。
“厲南爵,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拚命地抱住自己的衣服,避之不及地不停地向後退縮著。
男人扯了扯領帶,邪笑著向她步步逼近,直到將她困在自己的兩臂之中:“我啊……”他湊近江小魚的小臉,俊美的臉龐輕吐著熱氣,漆黑幽深的鳳眸閃過一抹詭譎的笑,猛地,他的笑徒然止住,邪獰地捏住江小魚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當然是想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
江小魚瞪大了眼睛,口中猝不及防地咬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漸漸染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她下意識地倒抽了一口氣,舌尖的刺痛感瞬間蔓延到全身。
“唔!厲……”好疼!江小魚痛苦地皺著小臉,可是男人的胸膛仿佛就是一道堅硬銅牆貼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以為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厲南爵突然掐住她的雙頰再次吻了下去。
“不要!疼……”她躲閃不及,下巴再次被厲南爵捏住。
“疼嗎?原來你也知道疼!”厲南爵邪冷地笑了一聲。
“寶貝,這種感覺刺激嗎?”聽著厲南爵戲謔的話語,江小魚小臉霍然失去了一絲血色,無法磨滅的羞愧感一點點爬滿了她的心頭。
她是個不孝女,她……她竟然在父親安葬的靈堂上跟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做出這種苟且的事!
想起父親臨終前的遺言,江小魚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她沒能遵守父親最後的遺言,她竟然還跟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你住手,厲南爵,你給我停下!”江小魚突然睜開發亮的眸子,那慍怒的眸底透著著一股陌生感。
然,男人絲毫沒停下,那雙比之更犀利的銳眸朝她投去。
這一秒間仿佛有電光火石在流竄,江小魚緊緊地咬住唇瓣,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麵前的男人,在她的世界裏,就算是弱者也有崛起的時候,而堅強的人也有對抗強者的勇氣。
“江市長生前對全A市的貢獻很大,先生,我真的很尊敬江市長,您就讓我進去看一眼吧?!”
聽到外麵的響動,江小魚眼皮一跳,而厲南爵就在這一時刻狠狠地朝她欺去。
“寶貝,你覺得,誰會娶一個被人玩弄過的破鞋?”他笑的桀驁狂狷。
瘋子……
厲南爵,你這個瘋子!
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滴滴從眼眶中流出,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充斥著她的內心,江小魚,這這個男人麵前你怎麼會這麼弱,江小魚,你什麼時候才能變得強大?
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厲南爵的掌控……
靈堂的門悄悄被人打開,男人反手像拎獵物一般將她藏在白色的帷幔纏繞處。
溫熱黏膩的液體混合著一股血腥味落在兩人的腳底,厲南爵狹長的鳳眼狠狠地蹙起,懊惱地看著腳下的鮮血,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哼,寶貝,你運氣真不錯。”
厲南爵火熱的目光依舊貪戀地盯著小東西略略蒼白的小臉,說完,他大手一鬆,江小魚雙腿發軟,差點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見厲南爵要走,江小魚連忙拽住了他的褲腿:“別,別走!”
她無助地閃爍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外麵全是過來看望逝者的賓客,小魚無法,隻能眨著星眸可憐巴巴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求我。”厲南爵冷漠地側臉,留給她一張帥氣的無法挑剔的臉龐。
江小魚倔強地咬著牙,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明明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現在卻讓她去求他?!
“先生,帷幔後麵好像有人!”剛做完哀悼的青年奇怪地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薑墨的目光順著青年的視線看去,白色的帷幔交錯在一起,一男一女的身影若隱若現。
“求求你,帶我走!”江小魚哀求地看著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薑墨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眸,擋住了那青年的視線,溫和地笑了笑:“先生,你是不是憂思亂想眼花了?”
青年疑惑地撓了撓腦袋,再次像那帷幔後探了探頭,而雪白的帷幔後果真沒有了人影。
爾後
江小魚被冷冷地丟回了床上,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厲南爵黑如鍋底的俊臉,目光下意識地往那雙沾滿鮮血的雙手上瞄了一眼。
厲南爵涼涼地看了她一眼,江小魚連忙收回了自己的小眼神。
哼,混蛋,讓你欺負我!
手邊的手機振動了兩下,厲南爵掏出方帕擦了擦手,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