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隻認識我一個人的原因?”江小魚愣了半晌,下意識地拉了拉肩膀上滑落的白色浴袍。
“嗯。”厲南爵低啞磁性的嗓音沙沙地應了一聲,目光又往那深深的勾線上移了移。
“我幫你擦藥。”他伸出手,不容分說地把小魚帶到自己懷裏,溫柔地半攬住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在小瓷瓶裏麵勻動了一下,瓷白的指腹上蹭了薄薄一層翡翠色的藥膏。
江小魚一抬眼,就看到一雙不安分的爪子在朝她的胸口靠近,她連忙把自己的衣領捏緊,警惕地瞪著他:“你要幹嘛!”
“幫你上藥啊。”
“不用,我自己來!”江小魚一口拒絕道,伸手就想去拿厲南爵手裏的小瓷瓶。
“你是為我受傷的,我有照顧你的義務。”說到這裏,厲南爵唇角挑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慢慢地把她圈到琉璃台上。
“當然了,我也不介意來照顧我。”他意有所指地說道。
照顧他?想得美!
江小魚傲嬌地想著,第一時間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不用你照顧。”
“我也不要照顧你。”
“讓開!”
小手推了推男人結實的胸膛,卻紋絲不動。
“我不讓,我要照顧你,我想給你安全感!”男人搖了搖頭,鬆散的劉海遮下來,像隻純良的小忠犬。
“老婆,給老公一個表現的機會好不好?”厲南爵低下頭,刻意在小魚耳邊噴灑著熱氣。
這副畫麵,突然有種傲嬌總裁化身為純良小忠犬的既視感。
噗!厲南爵這是在對她撒嬌嗎?
成功撩到小魚的男人嘴角咧起了一抹得逞的壞笑,厲南爵麻利地把小東西打橫抱起,仿佛要把她抱回家當壓寨夫人!
“喂喂喂!”
“住手住手!”江小魚靠在靠枕上,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原本規矩擦藥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摸索了起來。
“厲南爵,塗藥歸塗藥,幹嘛呢?”江小魚拍疼了男人的手背,就知道這隻腹黑的大尾巴狼沒那麼好心給她上藥!
“嗯……老公在幫你按摩,舒服嗎?”厲南爵厚著臉皮,邪邪地笑著。
江小魚呼哧一聲,努著嘴,咋咋呼呼地推開這個邪裏邪氣的男人:“你,你,老流氓!”
她別扭地紅著臉,本來覺得這家夥反正失憶了,應該不會再跟以前一樣對她耍流氓,沒想到……
“哼!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哦?我不走。”厲南爵邪肆地爬上床,單腿半跪在小東西麵前,支手半撐在床腳。
“老婆自己同意讓我幫你擦藥的,怎麼說,我都得把這件事進行到底啊……”他促狹著雙眼。
“老婆,那件睡衣到底是你什麼時候穿的?”
“怎麼,現在的手感不一樣了呢?”粗礪的大手劃過那一片細膩的肌膚,挑眉邪笑道。
“當然不一樣了!”江小魚梗著脖子,硬聲硬氣地接話道:“我給你的那件睡衣是我高二的時候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