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姒錦絕望地哭泣著,窗口的風很大,將她流出的眼淚風幹,然後又開始落淚。
“既然爵哥哥寧願護著這個女人,也不願意不相信姒錦的話,那姒錦就隻能已死來證明清白了!”說完,她決絕地扭過頭。
“我當然相信你!”厲南爵忽然說道。
江小魚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盯著窗前的男人,到嘴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卻說不出口。
“爵哥哥!嗚……你終於願意相信我了!”南宮姒錦抽泣著,一股腦撲到了厲南爵的懷裏:“我就知道……嗚……你還是在乎姒錦的。”
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江小魚聽的。
南宮姒錦陰險地笑了笑。
“好了,外麵風涼,快些進去吧。”厲南爵將她抱了下來,語氣柔和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全程,又沒看江小魚一眼。
到底誰對誰錯,其實這不是厲南爵最終想知道的吧?!
江小魚緊緊地捏住手中的手機,冷冷地目送著厲南爵親昵地抱著南宮姒錦進了病房。
身後,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扭頭看去,楚流閻跟向安歌他們已經跑到了自己麵前。
“小魚,成功了沒?厲總有沒有相信你的話,看透那個女人的真麵目?!”向安歌眨著亮晶晶的眼睛,身後男人冷著麵孔,把她拉到了自己身旁。
“你幹嘛呀!我就和小魚說句悄悄話都不許!”她幽怨地吐了吐舌頭。
江小魚苦笑著搖搖頭:“南宮姒錦是厲南爵唯一的親人,他怎麼會和她計較這點小事呢?更何況,受傷的是她,不是我,他更加不需要去追究了。”
“小魚!”
“那也不能讓你白白受冤啊!”向安歌氣憤地剁了剁腳,目光已經從小魚的身上移開,看向緊閉的病房門:“我去跟他說清楚!”說著,向安歌甩開了冷殤影的手,箭步朝病房走去。
江小魚攔不住,還沒進去,就被“哢嚓”一聲擋在了門外。
“小魚,你就別管小安歌了,老大這次確實做的太過分了,什麼嘛!明明清醒過來了,怎麼還像個糊塗蟲一樣!”楚流閻撅了撅嘴,拉住了江小魚的手臂。
身後傳來了一道毛毛的視線,緊接著,楚流閻的後領就被男人提了起來。
“叫嫂子!”冷殤影敲了敲楚流閻的腦袋,糾正道。
“哎呦!二哥,竟然敲我頭!”一邊,楚流閻委屈地捂著自己腦袋,幽怨地說道:“你有了媳婦兒忘了兄弟!”
然而另一邊,門被推開了,向安歌黑著臉氣憤地把包包扔到冷殤影的懷裏,噘著嘴抱住小魚:“太過分!太過分啦!”
江小魚歎了一口氣,目光黯淡了下去。
雖然早知道了結果,但是心裏還是很難受。
“算了,安歌。我們走吧。”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她看了一眼楚流閻還有冷殤影:“我還有事,先走了。”
“小魚……”
向安歌張了張嘴,看著小魚明顯聳下去的肩膀,心裏也跟著不舒服了起來。
“喂,麵癱大叔!”她碰了碰一旁高大的男人。
“說多少次了,叫老公。”
“靠!跟你結婚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向安歌嗔怪了一聲,小臉早已紅的像顆紅蘋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