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便是這樣。”
“火鳴堂綁架案是姒錦小姐在背後推波助瀾,汪萱也是姒錦小姐的人。”
“姒錦小姐還吩咐我去醫院盜取江振安市長病房內的微型監控。”
青年麵無表情的一一彙報完,厲南爵命令他站起身,讓他繼續監視南宮姒錦的行動,並且一旦發現她有異樣舉動便第一時間過來告訴他。
楚蕭冷冷地點頭應道,眼中沒有露出一絲驚疑的表情,這就是冥弑堂培養出的頂尖高手,不卑不吭,隻效忠於唯一的主子。
青年隻字未問地便接下這個任務,扭頭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楚蕭走後,楚流閻才慢悠悠地從裏間走了出來。
“老大,你竟然真的在懷疑你妹妹。”輕佻地說出這句話,楚流閻麵色嘲諷。
“不過我老早就提醒你那女人沒有表麵這麼無辜。”
“出去。”
“切,還護著妹妹呢。真是......為了妹妹把老婆都丟了。”楚流閻心裏對那件事還耿耿於懷,不顧厲南爵冷下的麵孔繼續說道:“為什麼不把當年的事跟嫂子說清楚?”
“出去!”
一道鋒利的目光朝他射了過來,楚流閻心底不由得一虛,連忙閉上了嘴巴。
走到門口,他回頭望了望靠在窗口,夾著煙出神的男人。
“老大,那塊地皮你真要拱手送人啊?”
“嗯,不值得。”
楚流閻惱火地從總裁辦公室出來,一拳砸在了秘書室的牆壁上,薛清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楚經理,您怎麼了?”
“可能是為了政府那塊地皮。”一旁的小秘書連忙湊到薛清的耳朵裏打著小八卦。
薛清轉了轉眸子,目光看到了正在處理的文件:“是林清園那塊地皮嗎?”
小秘書連連點頭,兩人見楚經理被另一個實習小助理接待到秘書室休息,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我今天在食堂聽陸經理說,傅氏財團傅總還有新上任的客戶經理以三倍的價錢競標下那塊地皮的。”
“三倍?!”薛清並不清楚林清園競標的事,於是抓著小秘書問道:“咱們總裁看中的地皮竟然會拱手讓人?”她可不相信集團連這點競標的錢都拿不出來,更何況還和對手公司一起競標。
要說政府那邊和公司業務來往密切,地皮的事兒理應妥妥被公司拿下啊!薛清越想越疑惑,當即衝了一杯咖啡走到了楚流閻麵前。
清俊的少年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領帶,見薛清遞給自己咖啡,直接接過杯子“咕咚”“咕咚”當水灌了好幾口。
薛清正想打聽這事兒,剛才接待楚流閻的小助理剛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眼眶紅通通的,一副哭相。顯然是挨訓了。
“楚經理,總裁為什麼心情不好啊?”薛清安慰完小助理,又小心翼翼地問這位可能的知情者。
“老大那怪脾氣,每個月總得來個幾次。”楚流閻氣惱也不頂用,左右老大脾氣捉摸不透的,他就算再著急也不頂用。
真是的,前兩天還嚷嚷著要重新追回嫂子,今天又突然轉了性子,把幾個重要的業務都拱手讓給了傅氏。
幾十億的資金說送就送,楚流閻好鬱悶,偏偏老大又是說一不二的,打定好的事情從來沒有回轉的餘地。
正當楚流閻暗自懊惱的時候,薛清又接到了總裁的專線。
“什麼?”
聽著女人驚訝不解的語氣,楚流閻目光也朝薛清看去。
“是,我這去通知業務部。”
幾個八卦的小秘書見薛清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當即花容失色,小眼神直往斜對角的總裁辦公室裏瞅著,提心吊膽地湊到薛清跟前問東問西。
生怕總裁一個急令把她們喚到辦公室教訓。
“薛姐,到底咋啦?”
一堆妹子圍著薛清轉,薛清暗歎了一口氣,聊表無奈:“總裁說,讓業務部把這兩個月的所有業務全部讓給傅氏。”
“什麼?!”楚流閻“刷”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薛清見楚流閻風風火火地在她的辦公桌上找著什麼,當即緊張地站在一邊,不知所措地看著少年埋頭找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