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翰,你作為季子時的特別總裁助理,你告訴她,我現在算什麼?”沈心羽冷冷的看著豬血。
她一直不與她爭,她當真以為她好欺負嗎?
卿程程嘴裏說出來的話,杜司翰一句也沒有錯聽。
原來當年的確有一個人能夠救大少,可是那人不是卿程程而是他的大少夫人。
是大少認錯了人。
“太太,難怪,難怪你天天給大少燉那些藥材給他吃,他的病一直都沒有犯過,這麼多年了,全是你的功勞,可他離了你,所以才犯了病,太太……要是大少醒了,我一定要告訴他……”杜司翰兀自發表著他心底裏大大的驚歎。
“我問你問題,你說這些幹什麼!”沈心羽有些不安的皺眉。
她不是一個喜歡居功的人,盡管他所說的全是事實。
一旁的蕭沐光心裏一暗,她竟然為那個男人付出那麼多……
“按照季氏的規矩大少一旦出現緊急情況,將由大少夫人接手季氏的所有事務,我將無條件服從大少夫人發號的所有有利於季氏企業的所有命令!”
此時的杜司翰,就像一個機器人似的,一板一眼的回答著沈心羽的問題。
“很好,聽到了嗎?”沈心羽看向卿程程。
“哼,子時他不會有事的。”卿程程咬著牙怒目而視。
“咚……”地一聲,突然傳來一陣響亮的聲音,一旁搶救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醫生走出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們很抱歉,病人暫時留住了性命,但送來的太晚,耽誤了最佳搶救時機,現在已經暫時沒有知覺!”
“這……這是什麼意思?”卿程程嚇得連連倒退。
“植物人,聽得懂嗎?”蕭沐光身上的白大褂突然間又變得刺眼起來,刺痛了在場之中所有人的眼。
接下來的日子,卿程程為了表現出她愛季子時,天天都來看他,陪著他,希望他能夠清醒過來。
而沈心羽除了來看他之外,一直與杜司翰在忙著接手季氏企業,拯救那些失去,和即將失去的業務。
原本醜聞爆出來時,季氏已經危急,再加上現在大家都知道季氏總裁季子時病得成了植物人,就連那些合作得親密無間的夥伴們心裏都打了鼓。
沈心羽一時之間心力憔悴。
可堅強如她,卻硬是咬牙挺了下來。
這一場戰爭,她不能輸!
十天後,季子時沒有清醒過來,問過醫生也絲毫沒有要清醒的痕跡。
而卿程程卻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她私底下去見了醫生,問明了季子時的情況,如果沒有奇跡,確定他是是絕對清醒不了了。
然後她毅然決然的再也沒有出現在季子時的病房裏。
“反正他已經成了活死人了,我去不去他都不會知道。”她撫著已經顯懷的肚子,心裏的彷徨日益加重。
“隨你的便,來,好幾天沒搞了,來一發……”劉萬清握著煙,朝著她呲牙咧嘴。
“走開,看看你那德行!”卿程程有些嫌惡的皺眉。
她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呢?
從前不不從他,沒辦法,因為隻有他知道,當年那幾件事情的起因。
知道是她搶了沈心羽的功勞,也知道是她想要設計派人強女幹沈心羽那事不是冤枉她,而本就是事實。
所以,她沒有辦法,隻能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可現在決定她命運的季子時醒不過來了,她怕什麼?
又怎麼樣?
“賤女人,我看你是欠C!”逞慣了威風的男人把煙一丟,就撲了上來。
卿程程狠狠的掙紮,掙紮過後突然不動了,還主動伸手摸住了他的某個地方,她咬著牙:“弄吧,弄吧,反正最好把這個野種弄掉,我他媽再也不生孩子,也再不用被你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