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陸爾叫著他的名字,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知道,她和莫安然都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別人無法勸藉。
陸爾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的胃藥吃完了,你幫我向林醫生拿一些吧。”陸爾對莫安然說道。
莫安然點點頭,眼睛裏已經有了別樣的顏色。
夜已經深了。
陸爾眼睛進入了夢鄉,莫安然守在病房門口,他倚著門看著熟睡的陸爾,心底裏一顆奇怪的種子開始逐漸的萌出芽來。
他閉上眼,浮現在自己的眼前的,是當年陸爾穿著黑色裙子站在他身後對著他微笑的樣子。
這個畫麵已經在他的心裏縈繞了7年。
陸爾滿足了他對“美”這個詞的所有幻想,她的容貌,她的軀體,她的智謀。
在遇見陸爾之前,他有過很多的女朋友,但是直到與陸爾重聚,直到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陸爾,他就對其他的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那些女人於他來說,就是用來發泄***的物品,隻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可是對於陸爾他是珍視的。
她就像是一個任何人都不可以褻瀆的藝術品,她可以給他的創作帶來無盡的靈感。
這樣一個美好的人,莫安然不可能再放手了。
在看到陸爾頭上的傷口的時候,莫安然就知道,自己心中一種無法抑製的念頭已經掌控了自己。
不管怎麼樣,他一定會讓陸爾留在自己的身邊。
今餘姚回美國呆了兩個月,剛好是今瓊意因為莫傾顏受傷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他的父親今敖就因為今獅美國本部的事情將今餘姚召了回去。
兩個月未見,在見到今瓊意的時候,今餘姚一點也沒有控製自己的***。
今瓊意才剛剛進門,站在門口的今餘姚就一把將今瓊意扛了起來。
今瓊意驚呼一聲,“今餘姚,你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啊。”今餘姚快速的將今瓊意亢扛進了房間,然後重重的將她丟在床上。
失重的感覺讓今瓊意有些驚慌,然而下一秒,今餘姚已經能夠在熟練的脫她的衣裳了。
“今餘姚!”今瓊意瘋狂的反抗起來,在這之前,她雖然有時候會不情願,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過。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眼前,全都是許臨的影子,一想到許臨,她就對今餘姚的親熱異常的反感。
“你放開我!”今瓊意狠狠的瞪著他。
今餘姚也火了,今瓊意的動作幅度很大,手指竟然抓上了他的臉,他的臉頰上瞬間就有一道血痕。
他揚起手,在今瓊意的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今瓊意,你還長脾氣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反抗我?”今餘姚的語氣極其不善,已經是到了要發泄怒火的邊緣。
今瓊意被這極其有力的一巴掌打得腦袋都嗡嗡作響。
今餘姚沒有再說話,他直接扯下了今瓊意腰上的真絲腰帶,然後趁著今瓊意還沒有反抗的力氣將的雙手捆在了一起然後綁在了床頭。
“你放開我!”今瓊意哭叫著,雙腳也用力的踢騰。
今瓊意的身體一陣顫栗,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反抗,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也就幹脆安靜了下來。
“叫啊,怎麼不繼續叫了?”今餘姚在她耳邊說道,“我突然覺得,看你這麼難受的樣子,還真是有趣啊。”
“啊!”今瓊意一陣慘叫。
今瓊意接連不斷的哀叫,今餘姚下手實在太狠,痛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今瓊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想跟許臨上床對嗎?我倒要看看,你帶著這一身的印記,還怎麼去跟他上床!”說著,今餘姚的手下再次用力。
今瓊意的眼淚滑落下來,而這一次,她沒有叫,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將所有的屈辱和痛楚都吞進肚子裏。
“這兩個月你在國內混得風生水起嘛,但是,我有沒有警告過不要動陸爾?我跟你說過,她是我的獵物,你有什麼資格動她?”今餘姚的眼睛全是危險的顏色。
“餘姚,我錯了,你放過我……你放過我……”
“認錯?認錯沒有用!”今餘姚狠狠的瞪著她,“你以為我你了解你?你隻是嘴上認錯而已,我今天就得好好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認錯!”說著,他的手再次在今瓊意的身上狠狠的一掐。
“啊!”今瓊意再次一聲尖叫。
今餘姚臉上嗜血的微笑越發的濃烈的起來。
這一夜,有人因為病痛帶著擔憂睡得深沉,有人因為***與屈辱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