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我很想你(1 / 2)

易澤看著她的手愣了一下,隨即拂下,冷冷道:“沒事,我先睡一會。”他直徑躺在房間的沙發上,雖然他清瘦,可這沙發也架不住他的長腿。一大截腿掉在半空中,看著都覺得不舒服。

念念收拾了一下,倒了一杯熱水叫起他:“易醫生,先起來把藥吃了。”易澤這次倒是挺配合的,不過她說什麼都不能再讓他睡沙發了。要不是因為亨利的托付,他也不會跑到這個地方來,也就不會著涼感冒。

易澤那清澈如同泉水般好聽的聲音,此刻有些沙啞起來:“我自己就是醫生,所以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念念也不管這些,拽著他的手腕嚴肅道:“可醫生經常能救得了別人,卻救不了自己。”易澤的表情一僵,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麼樣了。念念也頓了頓,難道自己說錯話了?

“那個……我沒別的意思,我是想說生病的醫生也照顧不了自己。你就別跟玩倔強了,趕緊上床去!”

念念語氣有些強硬,易澤頓了頓,強忍著身體不舒服卻帶著戲謔地笑容看著她的眼睛:“上……床?何小姐,你這語氣可真是頗有霸王硬上弓的味道啊!”

何念念捂著額頭,一臉無語地看著他:“易醫生,你能有點病人的自覺性嗎?”易澤這才躺下,時不時還會咳幾聲。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他床頭,濕毛巾覆在他額頭上,摸起來好像是並沒有退燒。

外麵的雨還在下著,也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去。易澤高燒不退種不是辦法,她走神的這會易澤睜開了一眼,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沙啞道:“我沒事,你去睡吧!”

這怎麼能叫沒事呢,這麼燙手,感覺那藥吃下去也沒有什麼效果。易澤嗤笑了一聲:“這是藥又不是仙丹,哪能一吃下去就見效的。我已經在發汗了,出點汗就會好的。你快睡去,別我這還沒好,你也被傳染了。”

她還是不太放心,總連累別人,於心難安:“那……我去給你打點熱水,你擦擦身體?”畢竟出了汗,浴袍都濕了了,要是不換衣服就這麼濕著,恐怕也不好。

易澤應了一聲:“你趕緊去睡,我才方便自救。”念念還不太明白他的話,不過他已經掀開被子去解浴袍的腰帶了。這下就算再遲鈍,也該明白了。她慌忙地關掉了大燈,往沙發上一躺,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易澤爬起身輕笑:“你也不怕把自己捂死。”

念念想著,捂死也比長針眼的好。不過,她沒有吭聲,一動不動的捂著自己的被子。

易澤微微勾起自己的嘴角,喉頭忽然癢得受不了。他飛快地關掉了台燈,學著她一樣,把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然後再也忍不住咳了起來。這一咳,喉嚨都快咳破。

即使是隔著被子,她還是聽見了動靜。掀開被子,房間裏已經全黑了,她坐起身朝著床的方向望去:“易醫生,你怎麼樣了?”

易澤沒有立馬回答,粗重的喘息在刻意壓製著。緩了好一會他才回了一句:“死不了。”這一句玩笑話在這種夜裏,顯得十分詭異。

她忍著爬起來看看他的衝動,最終還是擔憂地躺了下去:“床頭櫃上有水,要是喝完了或者有什麼事你叫我。”易澤淡淡地應了一聲,卻沒有躺下去。靠在床前,攤開自己的手心,雖然在黑夜裏什麼都看不清,可是他很清楚他的手心裏現在是什麼顏色。

什麼顏色?那是一抹殷虹,泛著一絲絲的血腥味,隻有他自己知道。

他看看時間,現在不過是晚上十點。與此同時的地球另一邊,比起這裏的愁雲慘淡,那邊是歡歌笑語……

安枚一手打造的品牌周年慶,來的人不僅有商業精英,還有不少各界青年才俊。知道的這是安枚品牌的周年慶,不知道的,這便是安枚給女兒安排的一場大型相親會。

薛以懷今晚並沒有來,容允惜有些失望,卻沒有說出來。一杯接著一杯地遊走在各式各樣的男人中間,她喝得不是酒,是她內心的失落與放縱。她並不知道,薛以懷失約沒有來,有她母親的功勞。

不管怎麼看、怎麼挑,都沒有一個能入得了眼的。舞會已經快到尾聲了,安枚的苦心安排似乎又要打水漂了,此刻安枚正為這個苦惱,拉著丈夫挑選著他們兩人覺得最合適的人選。

眾多照片中,兩人統一選擇出了一張。相視一眼,點點頭:“就他了,家室和我們最匹配,那孩子也不錯,關鍵是……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