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柔和的灑在屋頂,像給屋頂鍍上了一層金漆,蕭恒炎望著躺在自己懷裏安睡的薑楚沫,像一隻得到食物的狐狸,一臉微笑。
世人皆說帝王是孤家寡人,他們站在萬人之巔的朝堂上,享受著千萬子民的尊重和愛戴,可這也意味著他們該承受絕頂之巔的冷酷和孤寂。再遇到薑楚沫之前,蕭恒炎也認為自己是這孤家寡人的一個。可慶幸的是,他不僅有一個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妻子,還有個可愛的未出生的寶寶。
一個吻落下,蜻蜓點水般略過薑楚沫的額頭。
“沫兒,謝謝你。”蕭恒炎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薑楚沫的臉,將臉沒在薑楚沫散開的青絲上麵,像獵犬一樣,汲取著薑楚沫的體香。
隻不過蕭恒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太久了,沒有控製好力道,硬生生的把睡的正香的薑楚沫折騰醒了。薑楚沫抬手推了推蕭恒炎,說道:“蕭恒炎你這個死鬼,你這又是要鬧哪一出,我還沒睡醒呢。”
蕭恒炎半撐著身子,笑容曖昧的看著薑楚沫,說道:“沫兒,你跟了我這麼久,難道不清楚我到底想做什麼嗎?”他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要偷.腥的貓。
被吵醒的薑楚沫臉色很不好,她翻了個白眼給蕭恒炎後,又閉上眼睛,想睡個回籠覺。
可蕭恒炎怎麼會讓她如意,他將手扣在薑楚沫的脖頸,低頭吻住了薑楚沫的唇。任由薑楚沫如何掙紮也不鬆口,他抓住薑楚沫抵在他胸口的蔥白手指,與她十指相扣。
漸漸地,薑楚沫沒有了剛開始的抵觸,她的手指用力握緊,回應著蕭恒炎。
錦霞帳裏,倒映出兩人的身影,如鴛鴦般,纏綿不休。
蕭恒炎上朝後,粉黛端著銀盆,準備伺候薑楚沫洗漱,隻不過她剛掀開錦霞帳,就羞紅了臉龐。
薑楚沫衣衫不整的歪在床上,脖頸上深淺不一的吻痕,像極了夏日鮮豔欲滴的草莓。她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泛起胭脂般的紅色,顯得十分誘人。
粉黛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姑娘是在是太有誘.惑力了,連自己身為女子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想入非非,更何況是身為男子的蕭恒炎。
薑楚沫看見粉黛羞紅閃躲的臉龐,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個蕭恒炎,既然大白天的這麼對她,哼,流.氓。
“蕭恒炎,你混蛋!”薑楚沫大喊一聲,而後白眼一翻,癱在床上。
可鬧心的事情並沒有停止。
這才一盞茶的時間,吃過午膳的薑楚沫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來。
粉黛聽到後,很自覺的出去端了些點心回來。隻不過她還是太低估她家姑娘了。
薑楚沫在粉黛瞪得跟魚眼般的眼睛下吃完了一整盤的芙蓉糕,一整碟的蝴蝶酥,外加一大碗杏仁奶。而後滿意的擦了擦嘴角,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幹嘛這樣看著我。”薑楚沫看著粉黛吃驚的表情說道:“我知道自己吃的多,可是我還沒豬吃得多,所以一點也不誇張,對吧。”
粉黛聽後翻了個白眼,然後無奈的點頭稱是。
她們正說著話的時候,毒王陸一帆來了,一臉嚴肅的樣子。薑楚沫見他神情緊張,知道陸一帆一定是有要事與她商量,便讓粉黛在門口守著。
“怎麼了,這麼嚴肅幹嘛。”薑楚沫不解的說到。
陸一帆清了清嗓子,說道:“現在三國對峙,霄國內亂剛平,又添新愁。這些日子,朝堂裏的官員都被這事弄的是焦頭爛額,你卻在這裏悠閑,我看啊你是讓蕭恒炎保護的太好了,才不知道如今局勢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薑楚沫的臉色一下變得緊張起來,不過她看著陸一帆鎮定的神情,說道:“按理說平常有什麼事,最按捺不住的人是你,現在不著急,定是有了應對之法吧。”
“你啊。”陸一帆笑了笑,“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薑楚沫得意起來,說道:“是跟我爹的扳指有關吧。”
陸一帆疑問頓起,說道:“哎,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知道了,是不是蕭恒炎跟你說的,我就知道他不靠譜,他......”
薑楚沫笑著打斷他的話,“陸一帆,你是要有多蠢,我既然選擇嫁給蕭恒炎,就會對他的所有事情留心,我知道,如今霄國若想度過難關,隻能打開我爹的扳指,尋找遺失的寶藏。”
薑楚沫說完後放下手中的兵書,笑著看向陸一帆,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