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讓蕭恒炎帶著依瑪的,自然也要替他處理好依瑪的事情了,既然現在蕭恒炎不願意,那便隻好自己過去了,但是薑楚沫仍然給蕭恒炎使了個眼色,這個可是蕭恒炎欠她的,以後可是要還的。
蕭恒炎哪裏會在意還薑楚沫什麼,畢竟自己的所有都是薑楚沫的,她喜歡什麼直接都拿走就好了,還用什麼還不還的?
所以蕭恒炎也很是痛快的便答應了薑楚沫的條件。
薑楚沫看到蕭恒炎雙手合十,對自己又是點頭答應條件,又是祈求的,便隻是輕輕一笑,然後又收斂了笑容,走到了依瑪的跟前。
依瑪剛才是被嚇怕了,此時感覺到了周圍有動靜,便更是害怕了,閉著眼睛,使勁兒的往馬車的角落鑽,想要盡量將自己給隱藏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依瑪求救道。
薑楚沫聽到了,有些微同情依瑪,之前依瑪執意要跟著他們過來,此時想必也是領略到了此後的艱險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就一定要繼續走下去,薑楚沫不能反悔,依瑪同樣也不能反悔。
薑楚沫走到了依瑪的跟前,輕輕的拍了依瑪的肩膀一下,然後說道:“是我。”
依瑪本來雙手緊緊地抱著腦袋,緊閉雙眼,此時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便隻是一個納悶,接著才慢慢反應了過來,這個聲音不正是薑楚沫的聲音嗎?
思忖至此,依瑪才慢慢的抬起了頭,看向了身後的人,果然看到是薑楚沫正站在自己身邊,對自己微微笑著。
哼,這個賤人一定是在笑話自己太過膽小,絕對不能讓她看貶了!
於是依瑪便瞪了薑楚沫一眼,然後站起了身子,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揚起了頭,很是不屑的說道:“哼,我剛才,隻不過是為了自保。”
薑楚沫並沒有看不起依瑪的意思,畢竟依瑪之前也隻不過是一個被哥哥過度保護的少女罷了,哪裏見過什麼大陣仗,況且是這樣血淋淋的場麵。
所以薑楚沫隻是微笑的看著依瑪,略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做的很對,如果以後再碰到類似的事情,一定要主意保護好自己,畢竟他們其他人都會功夫,隻要我們保護好自己,那便已經是做的很好了,我剛才也是跟你一樣。”
依瑪聽到薑楚沫這樣說,便隻是輕哼了一聲,就知道薑楚沫是個膽小怕死的,果然剛才也躲了起來。
而陸一帆看到薑楚沫如此給依瑪台階,但是依瑪仍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便從心裏為自己這個徒弟打抱不平,於是陸一帆便走到了二人跟前。
依瑪不知道陸一帆要幹什麼,於是便沒好氣的對陸一帆說道:“你這個老頭,來幹什麼?別想仗著人多,就欺負我!”
陸一帆看到這個依瑪竟然連自己也這樣說,便有些微惱,這個小女子,還真是點燃了他的暴脾氣了,“嘶……”
陸一帆正要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閉了上去,接著便隻見到他嘴唇上麵的小胡子微微一翹,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
薑楚沫知道她這個師父不知道又憋著什麼壞呢,於是便衝著陸一帆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太過分了。
陸一帆自然有分寸的,於是便衝了薑楚沫略微擺了擺手,示意她放心就好。
之後薑楚沫實在是不想看到陸一帆整人的場麵,她知道自己阻止不料陸一帆,但是也不好讓陸一帆擋著自己的麵,來給依瑪難堪,這樣依瑪會更覺得沒麵子,於是薑楚沫便走到了一旁。
陸一帆看到薑楚沫離開了,於是便一隻手在暗中朝著依瑪微微一彈,接著他便也離開了。
依瑪正在歪著腦袋,無視陸一帆和薑楚沫,突然覺得身上有些微微的癢,難道是因為最近趕路,沒有好好洗澡的原因。
依瑪撓了撓,可是發現竟然越撓越癢,最後是在是受不了了,感覺整個心裏都是難受的,使勁兒到處抓撓。
依瑪想到了剛才陸一帆的反應,便覺得肯定是剛才那個老頭給自己搞得什麼鬼,所以才會這樣,可是依瑪如此高傲,自然不會願意低頭求陸一帆的,所以便隻是一直撓個不停。
薑楚沫看到依瑪都撓了半天了,陸一帆對她的懲罰也已經是夠了,於是便走到了陸一帆的身邊,碰了碰陸一帆,然後將手伸到了陸一帆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