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楚沫知道依瑪對自己一向不滿,不知者無罪,薑楚沫也不打算跟依瑪計較什麼,畢竟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對於整個團隊來說,確實是坐不了什麼貢獻的,而以前的種種,英雄不提當年勇,薑楚沫也沒打算告訴依瑪,當然更不想依瑪可以通過知道以前的種種,而對自己的產生什麼變化。
之後李果便對薑楚沫說道:“那諸位先行休息,我去讓人準備些吃的,準備好了,我會來叫各位。”
薑楚沫聽了便點了點頭,然後對陳四兒說道:“四兒送送李老爺。”
陳四兒聽了,便應聲去送了送,之後很快便又回來了。
陳四兒回來之後,想到剛才薑楚沫的話,於是便上前問道:“姐姐,那我們果真要留下來救人不成?”
薑楚沫站了半天也有些類了,便順手撈了個凳子,然後坐了下來,輕輕捏著自己的腿,想必現在又是浮腫了,不然也不會如此難受。
聽到陳四兒的話,薑楚沫便抬頭看向了陳四兒,然後說道:“對,我們要留下來救他們。”
陳四兒聽了,便有些擔心,雖然他知道這些人中蕭恒炎和敬晨二人武藝超群,但是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們誰會醫術?如果不會,那這可真不能逞強啊。
薑楚沫看出了陳四兒的擔心,便隻是輕笑了一聲,然後對陳四兒說道:“你是不相信姐姐的能力不成?”
聽到薑楚沫這麼說,陳四兒連忙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怎麼會不相信姐姐,隻是這事確實非同小可,姐姐一定要慎重才行的。”
薑楚沫知道陳四兒是真心為自己考慮,所以很是感激,於是便對陳四兒說道:“你就放心吧,姐姐心中有數。”
看到薑楚沫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陳四兒才算是放心了些,又想起來了剛才那李果的下人告訴自己的話,於是便對薑楚沫說道:“對了,姐姐,剛才他們府上的人把咱們半路撿的那個病人給送去祠堂了。”
薑楚沫聽了便點了點頭,轉而對陸一帆說道:“老頭兒,一會兒吃過飯了,可有興趣一起去祠堂看看?”
陸一帆聽薑楚沫的意思,薑楚沫好像也要去,於是便搖了搖頭。
薑楚沫看到陸一帆搖頭,隻當是陸一帆不想去呢,於是便有些生氣,這老頭兒才答應的好好的,這會兒便反悔了不成?
但是薑楚沫還未來得及質問陸一帆,隻聽到陸一帆說道:“我是一定要去的,但是不是一起去,而是我自己去,你,不能過去。”
一邊說著,陸一帆一邊衝著薑楚沫搖晃著食指,示意薑楚沫不可以。
薑楚沫聽到陸一帆竟然會禁止自己過去,這下便惱火了,要知道這提議去祠堂的可是她,怎麼到最後要去的時候竟然變成她被禁止過去了!
於是薑楚沫柳眉登時便豎了起來,然後想要反駁陸一帆,但是薑楚沫話還未說出口,隻聽得蕭恒炎竟然也在附和陸一帆的提議,“聽毒王的,你別過去。”
薑楚沫不願意,噘著嘴,悶悶不樂,憑什麼歧視她。
蕭恒炎知道薑楚沫不高興了,於是便輕撫著薑楚沫的肩膀,聲音很是柔和的說道:“沫兒聽話,即使你不考慮自己的身體,也要想想腹中的孩兒啊。”
一聽到蕭恒炎說到了腹中的孩兒,薑楚沫便看向了蕭恒炎,蕭恒炎看出來了薑楚沫有些鬆動了,於是便繼續說到:“毒王不讓你去,也是為了你和孩子考慮,畢竟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雖然薑楚沫現在肚子已經大了,這大腹便便的樣子,時刻提醒著薑楚沫,她就要做母親了,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了,但是薑楚沫似乎仍舊沒有完全轉換過來身份,有時候仍然會把這個給忘了。
於是薑楚沫便不在生氣了,轉而低頭一言不發,那好,不去算了,大不了等陸一帆從祠堂回來之後,自己詢問一下情況,想必這樣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雖然沒有親自去祠堂查看病人病情比較真切,但是有陸一帆去查看,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想到這些,薑楚沫才算是壓製住了自己要一起去祠堂的衝動,決定待在這裏,等待消息。
“那好吧,你們去,我在這裏等著。”一邊說著,薑楚沫便看向了眾人,雖然她口頭這樣說著,眼神中卻依然是可憐巴巴的,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寵物。
蕭恒炎看到了,便拍了拍薑楚沫的後背,安慰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