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恒炎打開了房門,看到地上滾落個什麼東西,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便上前蹲下了身子,打開來看,裏麵竟然包裹著半隻雞,聞上去還挺香,蕭恒炎四處張望,並沒有發現什麼人,有些好奇,但是也沒多想。
之後蕭恒炎便不想再跟依瑪在一起了,攪纏地他直是心煩,還不如回房去等著薑楚沫呢。
於是蕭恒炎便站在門口對依瑪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也沒等依瑪回話,蕭恒炎便直接就回房間去了,像是一隻想要盡快逃離獵人魔抓的獵物一般。
蕭恒炎回到了房間,想要推門進去,但是卻發現怎麼都推不動,想必是薑楚沫已經回來了,於是蕭恒炎便輕輕敲了敲門,“沫兒開門,是我。”
薑楚沫剛才才負氣回來,此時又聽到蕭恒炎這麼快就回來了,心中更是氣惱了,衝著門口喊道:“別來煩我,你走開。”
蕭恒炎聽薑楚沫這話的意思,是在生氣了,難道是在生氣剛才自己沒有跟她一起出去,而是留下來陪了依瑪不成?
於是蕭恒炎便繼續敲門說道:“沫兒開門,我跟你解釋。”
薑楚沫聽到蕭恒炎仍舊是不依不饒,於是便也不再說話,躺在床上負氣抱著被子,就是不起來。
之後蕭恒炎又是敲了幾聲門,薑楚沫心煩了,但是仍舊是不想給他開門,於是便索性抱著一個枕頭,將頭埋在枕頭裏麵,免得在聽到蕭恒炎的聲音。
蕭恒炎在房門外敲了半天門,又是哄了半天,可是仍舊沒有見到薑楚沫出來,於是便也隻好作罷,看來今天是進不去房間了,不如就去找敬晨將就一晚上,明天再說。
於是蕭恒炎便有些尷尬的瞅了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窘態,於是便灰溜溜的又去了敬晨的房間去了。
而敬晨此時也已經是在房間裏了,他一直以來都把劍視作自己的生命,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擦拭一番,此時也正在擦拭著自己的劍,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於是便有些疑惑,這麼晚了,會是誰過來了?
於是敬晨便打開了房門,竟然看到蕭恒炎正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敬晨一時有些搞不清狀況,便隻是堵在門口,“王……王爺?”
蕭恒炎就那樣站在那裏,想要等著敬晨把自己給讓道房間離去,但是看現在敬晨顯然是沒有這個意思,於是蕭恒炎便一手摸了摸鼻子,強裝淡定的說道:“進去。”
聽到蕭恒炎簡單的兩個字,敬晨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因為太過驚訝,竟然忘了把蕭恒炎給讓到房間了,於是敬晨便趕忙讓開了個口,讓蕭恒炎進去,“王爺請進。”
蕭恒炎掃了敬晨一眼,然後便徑自進到了房間裏去了。
敬晨看到蕭恒炎此時過來,想必一會兒就會離開,於是便也沒有將門關上,而蕭恒炎注意到了,自己一會兒要跟敬晨說些事情,這些事情有關自己的顏麵問題,怎麼能這麼大開著房門。
於是蕭恒炎便隻是淡淡的說道:“將房門給關上。”
敬晨看著此時正端坐在桌旁的蕭恒炎,看上去很是嚴肅的樣子,周身的氣場似乎降到了冰點,便知道自己此時是絕對不能夠惹到他的,不然真的沒什麼好果子吃,於是便一聲不吭,上去把門給關上了。
蕭恒炎看到敬晨還算是聽話,便仍舊是一聲不吭,從桌上取了茶壺,倒了杯茶,一飲而盡,之後一個字都沒再說,直接便走向了床邊,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就和衣到床上睡覺去了。
敬晨全程都有些蒙了,但是看道此時自己的床就這麼被征用了,便也不敢吭聲,直接就在房間裏找了個凳子便也睡下了。
夜色如水,十分靜謐,隻有三兩鳴蟲,不是淺吟低唱,更讓人覺得夜色深沉了。
突然這夜色之中似乎有幾個黑影,在房簷上一閃而過,接著便來到了客棧的外麵。
他們已經打探好了,知道自己的目標就睡在這樓上,於是眾人便按照事先的計劃,決定於睡夢中將目標給解決了。
他們來到了房門外,輕輕的將門閂給撬開,然後便挨個準備進到房間裏。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即使他們的動作再輕,輕功再好,也仍舊是瞞不住這裏的一個人。
蕭恒炎正在睡夢中,突然眼睛便如閃電一般立時睜開,雖然他人在這個房間睡著,但是心確實在一旁房中的薑楚沫身上係著,此時感覺到了那個房間的異動,他自然是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