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羽不敢確定,如果葉兒真的過來找自己了,自己會不會跟葉兒成親,但是驚羽心中卻知道,確實是很想要見到葉兒姑娘,哪怕一麵也好,也許就是想要確認一下,自己那晚見到的是真的,自己並沒有跟軍營中的其他弟兄們說謊罷了。
翌日,薑楚沫正在睡夢中,恍惚覺得似乎是蕭恒炎朝著自己走過來了,薑楚沫覺得很是歡喜,於是便也朝著蕭恒炎走了過去。
“炎兒……”薑楚沫呼喚著蕭恒炎的名字,朝著蕭恒炎跑過去,但是卻似乎總也是泡不到蕭恒炎的身邊,薑楚沫不知道是怎麼會是,想要詢問,突然聽到蕭恒炎似乎是在對自己說話。
“沫兒,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如果你要是想我了,就看看我送你的簪子。”蕭恒炎對薑楚沫說著,但是身影確實漸漸遠去。
薑楚沫好不容易才見到了蕭恒炎,自然是不想要這麼快就又跟蕭恒炎分開了,於是便想要跟蕭恒炎多說幾句話,“炎兒等等我。”薑楚沫朝著蕭恒炎追了過去。
但是怎麼都追不上,就聽到蕭恒炎一直在跟薑楚沫說著,“記住,多看看那個簪子,記住……”
“炎兒,炎兒……”薑楚沫一下子便從睡夢中醒過來了,睜開眼睛,隻見到此時天已經是亮了,薑楚沫此時才知道,原來剛才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她看著窗外,天氣很是晴好,於是心情便也跟著好了。
這時隻聽到一陣的腳步聲,薑楚沫尋聲看去,隻見到鈴兒慌裏慌張的進來了。
“姐姐,你怎麼了?”鈴兒一邊端著水盆,並未來得及將水盆放下來,便已經是走到了床邊了。
薑楚沫看到鈴兒如此慌張,於是便微笑著說道:“沒事,隻不過是剛才做了個夢。”一邊說著,薑楚沫便起身準備起床。
鈴兒看到了,於是便試了試水的溫度,覺得還行,接著就過去伺候薑楚沫,薑楚沫倒是有些不習慣,但是一想,如果自己推辭了,反而可能會讓鈴兒覺得心中不舒服,於是薑楚沫便也就順氣自然了。
鈴兒一邊給薑楚沫收拾著,一邊就說到:“剛才我聽姐姐在睡夢中說什麼炎兒,炎兒的,炎兒是誰?”鈴兒歪著腦袋,好奇的瞅著薑楚沫。
薑楚沫想想也是,自己認識鈴兒是在跟蕭恒炎分別以後,鈴兒自然是不知道蕭恒炎的,於是薑楚沫便微微一笑,說道:“他是我的夫君,我寶寶的爹爹。”一邊說著,薑楚沫便撫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眼睛看向了門外,似乎是在發呆一般。
鈴兒聽了,恍然大悟,怪不得姐姐會從睡夢中都叫著他的名字呢,但是鈴兒不知道為什麼薑楚沫會跟他的夫君就這樣分開了,這中間難道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原因不成?不然為什麼姐姐的夫君會丟下懷著身孕的姐姐獨自上路呢?
於是鈴兒便對薑楚沫說道:“怪不得姐姐會在夢中叫著他的名字呢,原來是姐夫。”一般說著,鈴兒已經是將薑楚沫扶到了邊上開始洗臉。
“對了,姐姐,姐夫去做什麼了,為什麼不跟你和寶寶一起?”鈴兒隻是隨口這麼一問,倒是讓薑楚沫愣在哪裏了,蕭恒炎又怎麼會將她和寶寶留在這裏不管,隻是他也有他的難處,這個是自己執意要這麼做的,不然蕭恒炎怕是也不會同意的。
但是這些事情跟鈴兒說,鈴兒肯定是不會明白的,與是薑楚沫便隻是笑了笑不說話,開始洗臉了。
鈴兒看著薑楚沫未施粉黛的樣子,很是清麗動人,怕是那天上的仙子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了,又想到剛才薑楚沫說起了他的夫君,鈴兒心想,這樣的人,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配的上她呢。
鈴兒正是思忖之際,薑楚沫便已經是洗漱好了,之後鈴兒又幫薑楚沫收拾好了,然後便就去了大廳吃飯去了。
薑楚沫過去的時候,此時已經是大家都站在這裏了,薑楚沫自然是很不好意思,於是便走到了李員外的跟前,跟李員外行了個禮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來晚了。”
李員外他們也不過是剛剛來,見到薑楚沫這樣說,自然也是趕忙說道:“夫人說哪裏的話,我們也不過是剛剛過來,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開始吃飯吧。”
眾人聽了,便就都坐下來吃飯了,薑楚沫坐定之後,看到李英兒也在,今日的李英兒脫去了一身嫁衣,換上了一身粉色的衣裙,更是顯得青春靚麗了,薑楚沫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李英兒的精神頭倒是好的很啊。
大家於是便就都開始吃飯了,薑楚沫看到李英兒沒事,自然也是按理該問一句的,於是便詢問道:“李小姐的身體可大好了?”
李英兒聽到薑楚沫這麼說,自然也是笑著回道:“已經好多了。”一邊說著,李英兒便就看向了敬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