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嚴文斌便就告辭了。
等到他走到了司馬府門口的時候,心中正在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些生氣。
畢竟這個事情發生在皇城,已經是鬧得人心惶惶了,這樣下去,百姓還怎麼生活,但是司馬元空卻並不在意,隻是覺得這是一件小事。
“嗨!”
嚴文斌正氣衝衝的往前走著,突然便覺得而有人從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本來正在認真的想著事情,突然便被人給這樣嚇了一跳,魂兒都快沒了。
嚴文斌轉身,隻見到是司馬嫣兒正站在他麵前,歪著腦袋,笑著看著他。
剛才司馬嫣兒看到嚴文斌似乎是有些魂不守舍的過來了,正想要上前打招呼,突發奇想,想要嚇唬嚇唬他,於是便藏了起來。
沒想到倒是真的把一個軍隊中的副將給嚇得不輕,登時司馬嫣兒便笑的肚子都快疼了。
“你怎麼在這裏?”
嚴文斌看到司馬嫣兒這樣哈哈大笑的樣子,又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便有些不快。
“你忘了,我說了在這裏等你的啊。”
司馬嫣兒顯然對於嚴文斌忘了剛才自己跟他說過的話,而有些生氣了。
嚴文斌拍了下腦袋,此時才想起來,“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些事情,竟然給忘了。”
“怎麼了?”
司馬嫣兒看到嚴文斌這個樣子,剛才進去的時候,雖然也是心事重重的,但是倒是不像是現在這樣。
現在的嚴文斌看上去有些生氣,難道是剛才在她爹爹那裏受了氣不成?
心中想到這些,司馬嫣兒便撅起了嘴巴,難得碰到一個跟自己還算是玩得來的人,如果爹爹真的敢欺負他,那她是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爹爹的!
於是司馬嫣兒便看著嚴文斌詢問道:“是不是爹爹給你氣受了?”
嚴文斌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說。
而司馬嫣兒看到嚴文斌這個樣子,知道嚴文斌肯定是在那裏受氣了,於是便說道:“我就知道,你等著,我去質問他!”
一邊說著,司馬嫣兒便準備轉身回去。
但是嚴文斌立刻拉住了司馬嫣兒,想想自己也是夠窩囊的,倒是讓一個姑娘家家的給自己出氣,說出去了不讓人笑話了!
“別去,跟將軍無關!”
嚴文斌脫口而出。
司馬嫣兒聽到了,倒是不解了,於是便回頭有看向了嚴文斌,“既然你說跟爹爹無關,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嚴文斌看到司馬嫣兒真的很想知道的樣子,於是便對司馬嫣兒說道:“你真想知道?”
司馬嫣兒點了點頭。
嚴文斌雖然認識司馬嫣兒的時間還不長,但是心中覺得這個姑娘絕對不是像她父親一般的人。
於是嚴文斌便拉上了司馬嫣兒,朝著前麵走去。
“你帶我去哪兒?”
司馬嫣兒隻當是嚴文斌要告訴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沒想到倒是被嚴文斌給拉著走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嚴文斌並沒有多說,而是隻是這樣簡單的跟司馬嫣兒說了一句。
司馬嫣兒也就隻好跟著嚴文斌去了。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司馬嫣兒隻覺得穿過了不少的街巷,之後便來到了一個城郊的農戶家。
之所以知道這裏是農戶家,也是因為看到了這家籬笆院落中曬著的糧食。
那小院大力的井井有條,但是不知道為何,那地上卻是雞鴨的糞便,也沒有打掃。
要知道但從這院落的陳設來看,這家人家應該是勤勞幹淨的人家,但是這滿院的糞便又讓人懷疑這人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幹淨了。
看上去像是這兩天才沒有打掃的。
司馬嫣兒心中正在犯嘀咕,這人究竟為何這樣矛盾。
突然隻聽到裏麵似乎是傳來了哭哭啼啼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嫣兒抬頭看向了嚴文斌。
隻見到嚴文斌歎了口氣,“這家昨天才丟了女兒。”
“什麼?”
司馬嫣兒有些不敢相信,怎麼在這天子腳下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現在天子已經是沒有了,但是好歹還有王法,這皇城之中還有她的父親司馬元空在鎮守,維護者一方的秩序,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是轉念一想,也許是她的父親過於忙於政務,所以這樣的事情也是分身乏術,既然這樣,那作為他的女兒,也要替他操勞幾分才好。
心中如此想著,於是司馬嫣兒便看向了嚴文斌,很是篤定的說道:“咱們幫他們家找找他們的女兒吧,或許是貪玩去了哪裏,忘了回家呢?”
嚴文斌看到此時司馬嫣兒仍然是心存僥幸,於是便對司馬嫣兒說道:“這個不是貪玩,最近在這裏已經是接連丟失了六名女子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