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隻當是她整日舞蹈弄劍的,一定也不會什麼女孩子家應該會的東西,所以敬晨倒是沒有想起來要跟她討要一件手工藝品了,此時竟然沒想到她竟然主動的給自己做了,而且還在自己不再的時候,偷偷的放在了桌子上。
敬晨一想到這些,便覺得心中怦怦亂跳,似乎是有一隻蝴蝶在自己的心中飛來飛去一般,讓他久久不能平靜,此時的敬晨覺得自己仿佛又是回到了曾經的少年時期,對於心愛的女子很是喜歡。
“吱呀”敬晨正在那裏看著這個同心結發呆,突然便聽到了門聲響了一聲。
敬晨回頭,隻見到薑楚沫正站在門口,盯著自己看著,臉上還帶著審視的笑意。
敬晨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將手中的結給收了起來,接著便站起了身子,然後走向了門邊,“王妃,你來了。”
薑楚沫並未回答,隻是笑著,似乎是看向了敬晨的身後。
敬晨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便又是暗中將手中的那個結給忘身後又藏了一下,免得薑楚沫看到了又是打趣自己。
而薑楚沫見到敬晨這樣,知道敬晨八成是不好意思,於是薑楚沫便也不打算為難敬晨,畢竟薑楚沫心中還是知道那麼一點的,敬晨跟莫離兩個人的事情,現在也不算是秘密了。
“好了,別藏了。”薑楚沫以一種過來人的口氣跟敬晨如此說著。
敬晨聽到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隻是撓了撓頭,然後似乎是有些嬌羞,“王妃。”
薑楚沫聽到敬晨的這句話,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這樣一個瀟灑隨意的劍客,此時倒是帶著幾分女子的嬌羞,倒是讓薑楚沫有些不習慣了。
薑楚沫微微歪了歪頭,然後笑了笑,拍了敬晨的胳膊一下,“等這場戰事平息了,我定要成全了你跟莫離才好,不能在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兩個相愛之人,整天近在咫尺,卻因為立場問題,如同遠在天涯。”
說完,薑楚沫似乎是若有所思,瞅著窗外,眼神中帶著幾分的向往,她多希望天下的戰事可以早點平息,那時候她就可以帶著自己的寶寶,跟蕭恒炎安安靜靜的生活在一起了。
看到薑楚沫這憧憬的樣子,敬晨知道,八成薑楚沫又是在想蕭恒炎了,也是雖然他一直都是認薑楚沫作為主人的,但是他心中對於蕭恒炎也是十分敬重的。
不了解蕭恒炎的人,都到他性子古怪,有時候殺人如麻,有時候又溫柔如水,但是一般人倒是很少見過蕭恒炎溫柔如水的樣子。
但是隻有跟蕭恒炎接觸的多了,才知道蕭恒炎才真正是心懷天下,心係百姓。
這樣的人,如果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一國之君,敬晨相信,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皇帝。
反觀南銘彥,同樣他也是身為一方的君主,可是竟然置百姓的生死於不顧,整天為了自己的野心報複,不知道犧牲了多少無辜百姓的聲明,而且活死人這件事,雖然是蕭恒炎和薑楚沫都沒有交給他做。
可是他整天跟著薑楚沫,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為了戰場上,取得一點勝利的可能性,南銘彥竟然不惜用活人來做成活死人。
這樣慘無人道,實在是讓人覺得心驚膽戰,這樣的人,又怎麼配成為一方的皇帝,怎麼能將這天下交給這樣的人?
思忖至此,敬晨不由得暗自歎了一口氣。
此時兩人都是思緒飄出了千裏之外,這敬晨的一聲歎息,在這房中倒是顯得很是清楚。
薑楚沫本來還在神遊,突然便聽到了敬晨的歎息,劍客的歎息,實在是很少聽到,薑楚沫不解,回頭看向了敬晨。
而此時敬晨也有些愣住了,自己從前一向是不關心那些紛爭,隻想著肆意瀟灑,可是自從碰到了薑楚沫以來,倒是對於這天下的事情越來越管的多了。
如果再以前的自己看來,真的而是有點愛多管閑事了,但是此時自己倒是很樂此不疲了。
一想到著些,敬晨倒是不由得一陣苦笑,接著搖了搖頭。
薑楚沫知道,現在這樣一個亂世,但凡事一個有誌之士,想必都是會心中有所想法的,此時聽到敬晨這樣的歎息聲,薑楚沫也可以理解。
於是薑楚沫隻是看著敬晨,無奈的淺笑。
想必很快,這天下百姓,定能夠再次得享平安盛世,薑楚沫很是堅信這一點。
而此時在南銘彥的宮中,容妃的孩子沒了,南銘彥下令徹查,結果竟然在賢妃的宮中發現了紅花,這個結果著實讓人都跟著震驚了。
有嬪妃私下議論,賢妃一直以來都是恭敬有禮,而且也不喜歡紛爭的樣子,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用紅花來害容妃肚子裏的而孩子。
可是有的人卻覺得的這件事情似乎是沒這麼簡單,覺得賢妃很可能是被冤枉的。
但是這究竟是被誰給冤枉了,一時間也是說不出來,而且也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