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向濤想著今天是休息日,好多人都在家,就想多備點河鮮出售,好多賺小錢錢。
在家的時候天氣還好好的,剛到的周渡鎮,攤子還沒開張,天就黑了下來,烏雲密布,眼看著就要下雷陣雨了。
向濤想著又沒帶雨具,隻能幹挺著了。
背後的院門開了,張媽媽讓向濤趕緊屋裏避避雨,還說少賺一天錢不要緊,人可不能著涼了。
等向濤急急忙忙的把水桶都搬到張媽媽家的廊簷下,大雨傾盆而下,還電閃雷鳴的,聲勢駭人。
“來,屋裏坐”張媽媽還把向濤邀請到堂屋。
張媽媽介紹這是他家的老頭,向濤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張伯伯。”
向濤聽張媽媽說過,他老頭叫張宏北,快退休了,看上去挺文氣的,估計是個知識分子。
“嗯,坐”老頭還笑著說這幾天家裏都能有最新鮮的河鮮吃,多謝你了。
這年頭的人就是純樸,這麼點小意思人家都能牢牢的記住,和張媽媽對自己的幫助相比,向濤覺得根本不成比例。“這是應該的。”
隨後向濤帶了點感激之情說道,自己家裏沒啥人了,看到張媽媽對自己好就感覺親切,還有就是張媽媽在生意上幫了自己大忙,所以要力所能及的表示下,不能無休止的白占便宜。
張伯伯笑道:“倒是個有良心的。”
雷暴雨,來得快也去得快,沒多久天就放晴了,連帶著天也涼快了許多,就是馬路上積了不少的水,都快漫上上街沿了,不過這並沒有妨礙鎮上居民的賣菜。
被嚇住的老魏今天還沒來出攤,向濤的生意自然大好,四點多鍾就全部銷售一空。
在張媽媽的家裏梳洗了一番後,向濤告辭回家。
騎在二八永久上,向濤心裏還在美滋滋的猜測,估計今天的銷售額應該能夠得上30了吧?
走在一段荒涼的小路上,向濤還在想呢,前路被攔住了。
攔路之人就是前幾天在周渡鎮上收攤位費的那兩個小流氓。
高個混混麵色猙獰,手上還拿著把小刀在比劃著,“小赤佬,把你的書包;自行車都交出來,不然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這是報複來了,向濤心裏咯噔一下。
這時候的歹徒眼界很小的,為了十塊八塊的,可是真敢動刀子的,何況自己的書包裏能有30塊錢,足夠他們鋌而走險的。
‘“搶劫?”向濤也從書包裏把宰殺黃鱔的電工刀拿了出來。“先問問我的刀子答應不答應。”
謝天謝地啊,向濤暗自慶幸自己還有件防身的利器,不然的話,自己隻能乖乖的把書包自行車交給對麵的歹徒了。
這得多肉痛啊!
看到刃口鋒利的電工刀,高個混混也是愣住了,他也沒想到眼前小家夥沒事隨身帶把刀幹什麼?
“來呀,我們兩個今天比一比,看看誰先倒下!”向濤這時候強脾氣發作,說話的口氣也是挺狠的。
他心裏還在埋怨李國慶是個官僚,做事拖遝,這件事早就該辦好了。要是把這個小混混抓進去,不就沒今天的事了嗎。
高個歹徒遲疑了幾秒,原本狠戾的眼神就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