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向濤已連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自稱是尤素福,是波斯地毯商人,他讓向濤去他的房間看看樣品。這都是暗號,這位尤素福就是波斯國派來接洽雄貓戰鬥機零部件的。
問清了地址,向濤馬上就過去。
到了酒店的房間,尤素福看了下向濤的臉,就把他放進去了。
尤素福長得高鼻深目大胡子,一副典型的西域人種特征,他自稱是波斯國武器局的局長,今後波斯國和天朝的軍火貿易都有他來談判。
這還是個買主,向濤立馬就尊敬了幾分。
“向,感謝你幫了我們波斯國大忙,我國政府有禮物要送你。”
說完尤素福提來一個小箱子,打開後是用棉布包裹起來的不知啥東西,再打開,向濤看到是一對青花瓷瓶。
尤素福說這是蒙古人時期的古董,是他們國家的考古隊在古墓裏挖出來的。
“好東西!”
隻要是白給的禮物,向濤都非常喜歡。
收了禮物,向濤說時間緊迫,我的船估計已經靠碼頭了,我們說正事吧。
“好的”尤素福取來先是取來一張支票,向濤接過來看了,數目是1.25億美元,和他在巴黎時與波斯大使說好的一樣。
這裏頭有自己的跑腿錢,向濤小心的收好了。
為了避嫌,波斯國的支票也是動了一番心思的。支票是在倫敦彙豐開出的,底子非常幹淨,要想差是絕對查不出的。
向濤拿了後存入自己的賬戶,隨後他再以開曼群島的電動機機電公司的名義,給格魯門公司打錢,這樣大家都顯得很幹淨不是。
隨後又是一張委托運輸的貨單,同樣是做過一點手腳的。
安撫下尤素福,向濤帶上錢何禮物走人,他還要在香江塑料等候李開山的電話,還要把支票入賬,在打錢給格魯門公司。
觀塘工業區的彙豐分號,向濤把支票入他的私賬,再劃撥給格魯門,餘下的那一千多萬美元,就是他的跑腿錢。
向濤想到這筆錢的小零頭,都能買上好幾條平安號,心裏就暖洋洋的舒服。
喜滋滋的回到香江塑料,辦公室秘書說有個叫李開山的打來過電話,說他在黃埔碼頭等著。
把禮物花瓶放下,向濤又馬不停蹄的奔赴黃埔碼頭,看到李開山正站在甲板上往下望呢。
剛賺了不少的跑腿費,向濤一點都不覺得累,反倒渾身是勁。
“給,這是提貨單和貨運委托單,半夜你們就上路,提貨是猶太國的海法港,交貨是波斯的阿巴斯港,完事後你們直接開特區的鹽田港等候指令。”
“好的。”李開山接了單子一句都沒多問。
向濤還告訴李開山,貨物貴重一定要小心行事,又給了他三萬美金的現鈔,這是給平安號的備用金,是給他們在海外港口補充柴油淡水,以及靠泊碼頭的費用。
向濤還說晚上過來給你們送行。
“好的。”李開山依然是這句話,簡單;枯燥。
返回香江島,向濤再次去找弗萊曼。
這家夥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向濤在賓館大堂等了好長時間,這家夥才姍姍而來。一張臉紅彤彤的,顯然是喝過酒了。